你现在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?”
叶茹韵坐在车内,看着张恶那张扭曲而冷酷的脸,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,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她紧紧地咬着嘴唇,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,但恐惧已经让她失去了说话的勇气。
张恶见叶茹韵沉默不语,继续说道:
“算了,你这种蠢女人应该也只是听说你家人偶尔提起过那个秘密。不过没关系,你家里人应该很关心你。”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,让叶茹韵感到更加不安。
张恶似乎并不急于追问那个秘密,而是用他那粗糙的大手轻轻擦去了叶茹韵眼角的泪水。
这个动作让叶茹韵感到一阵恶心,但她却不敢有任何反抗。
随后在张恶的威胁下,叶茹韵被迫无奈将车开到广阳市的郊区,一辆豪华的轿车逐渐消失在黑暗里。
……
李曦禾在车上思考一会儿,决定将陈镜歌带回自己的别墅。
她没有选择带他去医院,因为陈镜歌在昏迷前曾告诉她,这种伤势可以慢慢修复,不必去医院。
将车停稳后,李曦禾急忙招呼别墅内的下人前来帮忙。
下人们小心翼翼地将陈镜歌抬入客卧,他们的眼神中满是疑惑和不安。
毕竟,陈镜歌此刻的模样看上去确实不太妙,甚至是不太像活人。
他们担心这样的状况会给李曦禾的别墅带来问题。
“小姐,那个人……快死了,真的不用送去医院吗?”
其中一个下人忍不住问道。他们虽然知道李曦禾的私事不宜过问,但看到陈镜歌那奄奄一息的样子,他们实在忍不住担忧。
李曦禾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:“不知道,应该没事,我相信他。”
接着,她转头问下人:“我爸妈在家吗?”
她担心父母会突然回来,看到这样的场景会担心。
下人摇摇头,表示父母并不在家。
“那就好。”
李曦禾松了口气,回到自己的房间。尽管心中有些担忧,但她并没有去看望陈镜歌。
李曦禾开始处理自己身上的染血衣物,清洗完毕后还洗了个澡。
洗完澡后,李曦禾换上干净的睡衣,躺在床上准备睡觉。
躺在床上,李曦禾却无法入眠。她的思绪不停地围绕着陈镜歌的事情打转。
“哎呀,烦死了。”李曦禾在床上滚来滚去,自言自语道。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心中的烦躁却像一团乱麻,越理越乱。
“算了算了,他救了你李曦禾,别想那么多。”她努力让自己释怀,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陈镜歌应该做的。
“李曦禾呀李曦禾,”她轻轻叹了口气,仿佛在对自己说,“你和他,终究不是一路人。这次,就当是把那份恩情彻底还了吧。”
“嗯呐,就是这样,睡觉!”
她对着空气点了点头,嘴角勾起一丝痴痴的微笑,随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安然入睡。
“谢谢你,陈镜歌。”李曦禾在睡梦中轻声低语。
……
在昏暗的房间里,陈镜歌静静地躺着,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觉。
尽管房间内的光线昏暗,但好在房间本身十分整洁。
对于这一切,陈镜歌自然是毫不知情的。
不过在陈镜歌的身体上,却正发生着惊人的变化。
他的伤口和断裂的骨骼,在半夜里开始逐渐自我修复。每个伤口上都有淡淡的白光在闪烁,仿佛有无数微小的精灵在辛勤工作,将他的身体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