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婉茹。
而他们争辩最多的就是:我不是个男孩子。老爸平时的时候是不会说的,但是当他喝醉了,用混浊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,满满的失望。每次都是满满的失望,次数多了,自己也不敢看老爸的眼睛。
他把所有的不公平都发泄给妈妈,最开始的时候妈妈会袒护自己,到了最后她也变了,她也开始抱怨自己为什么不是和男的。
每次妈妈抱着自己,质问自己为什么不是男孩子,手狠狠的掐着自己漏在外面的皮肤。
就在那一个有一个自己想要逃却逃不了的夜晚,在填报大学志愿的时候,自己毫不犹豫的填报离自己家十万八千里的地方,大学毕业后也留在了那里。
白婉茹有的时候会想,自己的亲生妈妈看着自己不在的时候,会是什么样子?
这个问题她得不到答案,她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替“白婉茹”活着,贪婪的享受这个家的温暖。
吃过饭之后,婉茹和白武留在了家中。
婉茹的院子里有一个秋千,和白武那里的一模一样。
婉茹坐在秋千上,看着天上的星星。
刚才吃饭的时候,让婉茹回想起自己悲惨的过去,一些事情一股脑儿的冲进脑海。
回味着原来的点点滴滴,婉茹发现自己过去的二十几年却比不上这几天在这里的自在。
有些父母他们做到的只是把孩子生下来,却做不到养大。
婉茹仰着头,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,一颗颗砸在衣服上。
“婉茹?”白夫人端着一盒点心。
白婉茹急忙擦干自己的眼泪,“娘亲。”掩盖住声音中的哭腔。
“傻孩子,在这里干什么?秋千没有玩够?”白夫人把点心放到一边,在后面轻轻推秋千。
“娘亲,你怎么对我这么好。”婉茹啪嗒掉下来。
“傻孩子,你和你哥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我不对你们好还对谁好?”白夫人觉得今天的女儿有点奇奇怪怪的,可能是出去受了委屈。
白夫人转到婉茹前面,秋千足够大,能够坐开两个人,白夫人挨着婉茹坐下来。
“娘亲。”害怕娘亲看到自己脸上的泪水,白婉茹低头把脸埋进白夫人的怀里。
“在外面受委屈了?”白夫人用手抚摸婉茹的后背,就像小的时候婉茹受委屈时那样。
“没。”婉茹在白夫人怀里奶声奶气的说。
“那就是你哥又欺负你了?”他如果敢就把他发配边疆。
“也不是。”哥哥待她这么好,怎么可能皮肤她。
“那就是想娘亲了,想让娘亲抱一抱。”白夫人知道婉茹这是不想和自己说,把婉茹在怀里拦了拦。
“娘亲真聪明,我就是想娘亲了。”婉茹在白夫人洁白的脸颊旁偷一个香吻。
婉茹头靠着白夫人的肩膀,吸取娘亲的温暖。
为什么?为什么都是做母亲的,相差这么大?为什么上一辈子诺诺怎么都得不到的母爱,对别人来说确实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