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一次贪污朝廷赈济粮的行径可谓是极其的恶劣,造成不少的百姓惨死,冻死,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的贪婪而造成的,如果放在以前,咱二话不说就会举起屠刀,灭尔等满门,但如今咱想通了,杀一人行,但这种风气一直会存在,所以咱不得不依着皇孙的惩罚来,如果你们愿意试试坐牢的滋味,那就继续违反朝廷禁令吧,咱绝不会姑息的。”
:“十年不行,那就坐二十年的牢,咱要让你们心里和精神受着煎熬,让你们瞧瞧后代子孙是如何沦为贱民,并且过得什么日子。”
洪武大帝深吸一口气说道:“月初咱曾经说过要给你们涨俸禄的,而今出现这件事情,涨俸禄的事情,暂且推迟吧。”
:“散朝”
偷鸡不成蚀把米,或许说的就是这群武将吧。
文臣们也没有想到,明明是武将们犯的错,为什么到最后他们也受到了牵连,连涨薪这件事情也停了下来。
武将们垂头丧气,一句话也不说,默默的离开了奉天殿。
文臣们也是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,无精打采的离开了奉天殿。
刘三吾步履蹒跚的行走在皇宫内,杨士奇凑了上来说道:“刘相,今日什么情况,怎么咱们也被无缘无故的骂了一顿。”
刘三吾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皇孙殿下厉害呀,不偏不倚把文武都训斥了,而且都惩罚了。”
:“殿下此举到底何意呀。”
:“何意?这还看不出来吗?殿下说了文武要团结起来,不能在斗争了,不然于天下不利,与百姓不利,于大明不利。”
刘三吾感慨万千地说道:“虽说殿下不喜读书,但经史典籍殿下可是了然于心呀,不然怎么会说出范文正和张子那些话。”
:“其实,下官从未小看过殿下,记得当初下官前来京师,与徐姑娘吟诗作对时,亲耳见过皇孙殿下那些佳作,下官试问是作不出来的,所以,下官对于殿下是很钦佩的。”
刘三吾轻声说道:“以后与武将合作,需的谦卑一点,能当场办的尽量就给办了,别惹事了。”
:“下官明白。”
:“传令下去,以后不得为难武将,不管是各种文书,或者是其他什么事情。”
:“下官一定会通知各个部门。”
此时奉天殿后面,一处洪武大帝小歇的殿内。
洪武大帝咧嘴笑道:“大孙呀,今日你那些话,可是让咱耳目一新呀,说的极好。”
太子朱标也说道:“的确是说的极好,不仅惩罚了武将,也顺带着训斥了文臣。”
朱雄英沉声说道:“爷爷,爹,统治一个帝国是极其不易的事情,需要考虑的事情是比较多的,关于文武之间的矛盾,其实说起来也不过就是阶级的矛盾,而阶级矛盾归根结底是由于经济利益的不同或对立而引起的。”
:“就像我在朝会期间说的那样,文臣们大多出身书香门第,家里不愁吃穿,而爷爷麾下这些武将,基本上与爷爷一样出身寻常百姓,若非是当年吃不饱穿不暖,走投无路的情况下,也不会随着爷爷去起义的,这部分人呢,现在忽然间身居高位,自然要享受荣华富贵了,比如财富,权利、女人等等,放在以前,他们何曾想过自己会拥有这样的地位,现在不享受又待何时呢?”
洪武大帝眉头紧锁地说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泥腿子出身的他们,自然想着享受这个花花世界了。”
朱标不解地问道:“为什么父皇就没有享受荣华富贵,吃的穿的都和寻常百姓一样呢。”
朱雄英撇了一眼朱标说道:“爹您说的有误,爷爷如今是大明的皇帝,富有四海,需要什么荣华富贵呢,更别说爷爷还纳了那么多的妻妾,这还不是贪恋美色吗?”
听得朱雄英这番话,洪武大帝老脸一红,呵斥道:“臭小子,您信不信咱打得你下不来床?”
:“自己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