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奴,请你放心,我朱樉一定会变成你希望的那个样子的。”
这番话落下以后,朱樉站了起来,冲着观音奴微微行了一礼就悄然离谱,只剩下摸着眼泪的观音奴。
丫鬟轻声说道:“王妃,您终于熬出来了。”
观音奴摸着眼泪说:“但愿他真的能改变吧。”
秦王朱樉到底会不会改变没有一个人知道。
当然观音奴对于朱樉还是抱有期望的。
今日洪武大帝如往常一样早早就起来了,只不过,正在品尝早点的时候,朴无用就说什么茹太素来。
洪武大帝不解地说道:“昨夜里打了一顿,这是来请安了?”
朴无用摇摇头说:“待茹大人来了,圣上就知晓了。”
年纪约莫在五十岁左右,头发花白且稀少的茹太素,佝偻着身子迈步走进御书房以后,拱手说道:“臣恭请圣安。”
洪武大帝挥手问道:“你用了早饭吗?”
茹太素摇摇头说:“昨夜里平白无故地被圣上打了一顿,臣一夜未眠,想不通臣到底哪里做错了,以至于惹恼了圣上,还请圣上给臣解惑。”
听得茹太素问自己要原因,洪武大帝喊道:“你说说你,一个奏折,你写那么长干啥?通篇就是在恭请圣安,问咱吃得好不好,睡得好不好,穿的好不好,冷不冷等等之类的话,更加可恶的是竟然写了一万五六千字。”
:“茹太素呀,你知道咱每日处理奏折都到深更半夜了,要是每个人都照你这样写奏折,那咱还有时间睡觉,吃饭吗?干脆住在御书房日夜不间断的批阅奏折得了。”
洪武大帝气呼呼的说出这番话以后,茹太素拱手说道:“请问圣上,臣问候圣上龙体是否不妥?臣问候圣上衣食是否欠妥?那是臣对圣上的关心呀,圣上乃是臣的君父,臣关心关心有何问题?”
君君臣臣、父父子子,茹太素说的竟然还挺有道理。
洪武大帝虽然气的咬牙切齿,但是茹太素说的也有道理呀。
理了理情绪,洪武大帝说道:“茹太素呀,以后问安这种事情,你就不必写在奏折上了,只需要把你想要汇报的事情,写在奏折上就行了,成不?”
:“那不行,臣写奏折一来就是想问候圣安,二来才是汇报事情,这是改变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