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在京师的洪武大帝时刻关注着朱雄英的行踪。
只不过忽然得知朱雄英被白莲教余孽拦截,随后又落入浦江之中以后,那是胆战心惊,说恨不得立马抽身去往浦江。
然而又得到朱雄英转危为安的消息以后,洪武大帝又放下心来。
这一惊一喜,让洪武大帝是恼怒不已。
洪武大帝盯着毛骧说道:“咱不是让锦衣卫暗中保护大孙吗?怎么遇到危险,你的人怎么没有出手?”
毛骧一五一十地解释道:“圣上,非是锦衣卫不出手,而是耿家兄弟,徐姑娘和韩姑娘四人,就把那些白莲教余孽给拿下了。”
洪武大帝不解地问道:“什么时候,白莲教余孽的武艺竟然如此差劲了?”
毛骧拱手说道:“其实罗汉虽然是白莲教四大护法之一,但他平日里只负责打探消息,拉人入教,其他负责杀人越货的事情,他很少干,所以武艺比起其他白莲教护法就差远了。”
洪武大帝深吸一口气说道:“咱大孙如何处理那些白莲教余孽的?”
毛骧恭敬地说道:“暂时在浦江卫所里待着,听殿下的意思,好像以后要带着他们出海行商。”
洪武大帝思虑片刻说道:“这样也行,毕竟那也是十几条性命,与其杀了,不如留着他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洪武大帝笑着说:“这也是咱大孙说的。”
毛骧拱手说道:“皇孙殿下心善,不愿多造杀戮。”
洪武大帝轻轻点头说道:“近期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?”
毛骧自然是明白,洪武大帝询问的是朝堂上下的官员,有没有违反律法的事情。
故此,毛骧脱口说道:“近期,一切安好,并无其他事情发生,只是有件小事情,不知当不当说。”
洪武大帝一愣,挥手喊道:“说吧。”
:“前日永昌侯蓝玉私下里与胡惟庸、李善长曾经接触过,三人在秦淮河上的一艘花船饮酒作乐,直至深夜。”
听得毛骧这番话,洪武大帝眉头紧锁地说道:“看来蓝玉压根没把咱大孙说的话,放在心里呀。”
洪武大帝话锋一转说道:“给咱盯紧蓝玉了,有任何事情及时来报。”
毛骧应了一声之后,继续说道:“还有一件小事情,韩国公纳妾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,根据眼线的汇报,那姑娘仅有十六岁,出身于普通人家。”
:“只要不是抢来的就行了,其他的就不必理会了。”
毛骧拱手说道:“李善长纳妾的日子已经订好了,估摸着会有很多朝中官员去恭贺。”
洪武大帝一愣,随即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去就去吧,注意留心观察,只要没有其他过分的行动和话语就行了。”
毛骧拱手说道:“属下会派人盯着的,有任何风吹草动,有任何不利于朝廷的评论,属下会及时来报。”
李善长到底是聪慧之辈的,以纳妾这件事情,让洪武大帝放松了对他的关注。
而李善长之所以这样做的主要原因,也是想要告知洪武大帝,他已经彻底的远离了朝堂的纷争,不在贪恋权利。
当然,李善长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做到不贪恋权利,恐怕没有一个人知道。
只要他最清楚。
戴思恭最终还是醉倒了,饭没吃几口,酒却喝的不少。
安置好戴思恭以后,楼英与楼泳兄弟两人又邀请朱雄英,登上了后院中的一处约莫五六米高的亭台中,站在亭台中,可以看见整个村子的全貌。
青山绿水,烟雾缭绕。
的确是一个适合养老的地方。
即将进入冬季了,花草树木也几近枯黄。
就在朱雄英欣赏风景的时候,楼泳忽然拱手说道:“殿下,小人有个请求不知当不当讲。”
朱雄英挥手说道:“楼先生有事,吩咐即可。”
楼泳清了清嗓子,轻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