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水蒙蒙,渔人悠闲自得,听短笛的动听旋律,被秋风吹进芦苇荡的深处。
宋慎品尝着这首词后,忍不住赞叹道:“如此美好,恬淡的生活,正是吾辈向往的。”
刘廌说:“殿下的诗词意境越发高深了,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八岁年纪的人作出来的词。”
朱雄英笑道:“区区一首诗词而已,再说了,诗词这种事情,与年纪大小关系并不大,要知道古往今来,历史上好多诗词大家,很小的时候也能作出来意境优美的诗词。”
宋慎笑道:“我只记得骆宾王的《鹅》。”
宋慎话落下以后,徐妙锦,绣娘,韩婉茹迈步走来。
只听徐妙锦轻声说:“殿下,您既然有雅兴,不如给我们也作一首诗词呗。”
绣娘眨巴着眼睛,轻启红唇说:“是呀,殿下许久没作诗了。”
朱雄英哈哈大笑一声,看着三个姑娘说道:“谁翻乐府凄凉曲?风也萧萧,雨也萧萧,瘦尽灯花又一宵。不知何事萦怀抱,醒也无聊,醉也无聊,梦也何曾到谢桥。”
一首诗词落下以后,徐妙锦轻声细语地说道:“凄凄切切,不忍卒读”
朱雄英笑道:“其实呢,诗词嘛,也就是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,偶尔抒发下心中的感慨,当然这首诗词,也是很久以前就有过感触的,只不过当下诵读出来而已,应不应景的,你们可别在意。”
绣娘说:“我觉得,意境很好的。”
韩婉茹吐了吐舌头说道:“但凡是殿下作的,都是最好的。”
站在船舱边,抬眼看着众人嬉笑自乐的马思思,此刻那是异常的震惊。
她压根就没有想到,皇孙殿下竟然如此的腹有诗华,才气凌然。
要知道在登船时,徐妙锦道出朱雄英的真实身份的时候,马思思惊得忘记了走路,差点调入河中。
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搭救自己与弟弟的竟然是当朝的皇孙殿下,最为重要的是自己那个所谓的爹,那个从自己出生到现在的七岁,见了不到十次的爹,正是因为得罪了皇孙殿下才被朝廷处置了。
马思思很是激动,回想起在府里被人欺负的那些时日,简直不堪回首。
好在自己在冥冥之中遇到了皇孙殿下。
这就等于是皇孙殿下救了自己两次,一次是处决了名义上的爹,一次是城门外的搭救。
仔细想一想,倘若不是遇到皇孙殿下,那么自己进入教坊司,就沦落为风尘女子了,而弟弟则很有可能成为太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