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瓛轻轻点头以后,赵武又问道:“这赵家与刘家的事,你们耿家也参和了?”
耿瓛淡淡地说道:“刘康乃是我的至交好友。”
听的耿瓛这番话,刘康本人那是深受感动,自己与耿瓛相识不过一天,人家就把自己当做兄弟了。
堂堂侯爷之子,能把自己当做兄弟,这是自己的福气呀。
赵武轻声问道:“莫非你要插手这件事情?”
不等耿瓛开口说话,朱雄英说道:“这件事,我们管定了,你划出个道道来吧。”
赵武虽然五大三粗,但并非是那种没有脑子之人,看着朱雄英穿着似乎不是一般人,便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朱雄英挥手说道:“家世不值一提,我不过是耿瓛的表弟,姓王。”
赵武这才出了一口气,淡淡地说道:“耿兄,此乃我赵家与刘家的家务事,你们掺和进来,恐怕不太合适吧。”
耿瓛有些无奈,脱口说道:“你想如何?”
赵武说道:“近日发生的事情,在下业已听我嫂子详细说了,他刘家的媳妇身体病危,我们赵家是不能要了,今日就写下合离书,让他们合离如何?”
:“合离就合离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柳氏抱着孩子破口喊道。
刘康也说道:“既如此,那就合离吧。”
听的众人纷纷同意合离,赵庸仰天大笑,双眼却满是泪水,只听他怒吼一声道:“想我赵庸,活了二十三年,竟护不了自己的爱妻,活着还有何意义。”
话落下以后,赵庸拉着赵幼娘的手说道:“幼娘,假如有来生来世,我赵庸给你当牛做马。”
这番话说完以后,赵庸迅速站起,向着一旁的柱子撞去,吓得赵武,刘康,耿瓛等人纷纷去拦,而幼娘瞧见这一幕,早就被吓昏过去。
随着砰的一声,赵庸一头装在柱子上,当即头破血流,像一滩烂泥般躺在地上。
闫氏哀嚎大哭着奔了过去,尚有气息的赵庸,看着赵武,闫氏,赵芙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自今日起,我与你们赵家恩断义绝,此生不再往来。”
听的向来听话的儿子,竟然说出这种心狠的话,闫氏又是哀嚎大哭起来,赵芙说道:“哥,你真的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,和我们恩断义绝吗?”
赵庸看着眼前的亲妹妹说道:“我恨你,恨之入骨,若是没有你,我的家如何会被分散,我爱妻如何会得病,你不得好死。”
说完这番话,赵庸看着刘康,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给您添麻烦了,希望我死后把我和幼娘埋在一起。”
话落下以后赵庸就昏迷了,处在一旁的朱雄英,急忙让耿瓛去请大夫。
此时,赵武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事已至此,就听庸儿的遗言吧,从此你们再无瓜葛。”
闫氏与赵芙那是悲痛欲绝,只不过她们也毫无任何办法,毕竟赵庸说了要与他们恩断义绝。
赵武行至朱雄英面前,看了看以后,便抓耳挠腮道:“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?”
朱雄英笑道:“我原以为你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呢。”
赵武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这种家务事,其实我也不想过多的参与,不过兄长说都是同族,不过来问候下也说不过去。”
朱雄英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你是明事理的人,可赵庸母亲与妹妹,却借着你们赵家的势,行那跋扈之事,其实这种事情,我原本不想多问多说,毕竟是你们的家事,但是若是传出去,只怕于你们赵家有害无益,希望你能三思。”
赵武拱手说道:“小兄弟肺腑之言,在下牢记于心。”
此时的刘康背着赵庸,绣娘与柳氏搀扶着醒转过来的幼娘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