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会大队人马若到,想走也走不了,记住我说的话,有麻烦随时过来”
此时惨叫声停止,兄妹俩因剧痛昏迷,陆蛮抱拳告辞,领着众多女眷和犯人前往深山隐蔽。
并未去管躺地下的两个傻叉,抄小路返回鲁家镇,进屋就睡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舒舒服服躺到大天亮,小媮敲门呼叫才睁眼,穿衣洗漱慢悠悠吃早饭,不着急出门。
正如他所料,一碗红枣白米粥还没喝完,便有两个家丁进院问东问西。
临走还告诉他“这次不光鲁家镇和府城,整个潭明府都被封闭,许进不许出”
“你待在家里休息,别随便外出乱走,以免被当做可疑人士当场斩杀”
负责询问的家丁离开,周林对此并未当回事,究竟发生什么,没人比他更清楚。
并且自信查不到他头上,无需去酒楼做工也乐的清闲,索性在家躺平。
接连三个月,外界鸡飞狗跳,包括府城在内十二县,几乎被人挖地三尺。
无辜之人抓了好几千,大牢都关不下,结果劫狱者找不出来,逃犯也毫无踪迹。
差点没把鲁子言气死,连杀三个县令,抽知府十几个嘴巴子,才终于消停点。
身为世俗界鲁家家主,在外面杀几个官员跟玩似的,但回到家里,还要被修仙界鲁家主脉当孙子训。
距离劫狱事件过去三个月十八天,此刻宅邸正堂内,所有长老齐聚,鲁子言则站在堂中比狗还听话。
上位端坐着两名鲁家主脉长老,一男一女皆筑基前期修为,瞅着挺年轻,郎才女貌,实际年龄肯定不止这点。
“尔等旁支竟能废物到这种地步,连群老弱妇孺都看管不了,好几个月了都找不到人,真好意思做这个家主”
“再给你一个月时间,别的犯人可有可无,但那些屈梁山妇孺必须归案,出手重伤融昌、融贞的人,肯定跟她们有关,可以做诱饵引出来,敢伤我鲁家人,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”
鲁子言连连称是,拱手作揖把这二位大爷送走,转过头对众长老破口大骂。
脸垮的像鞋拔子,足足半个时辰才完事,紧接着把人都轰走,找来管家商量对策。
“咱们到底该怎么办,啥线索都没有,鬼知道去哪找人”
“老爷莫慌,那群贱民明显离开潭明府范围,想寻是不可能的,恐怕得请三小姐出马摆平”
“就凭她跟鲁融昌的关系,可两位长老吃这套吗”
“总得试一试,毕竟为家族才失了修为,此时提出要求,长老未免子弟寒心八成会答应”
管家卖力撺掇,鲁子言终于下定决心,找到鲁舒娴说明原委,再由这位三小姐去求情
过程特别顺利,抓人期限被延长至六个月,看似挺宽厚,实则换汤不换药。
时光飞逝半年很快过去,鲁子言还是免不了被罢黜族长职位,交由他人担任。
并非没想过故技重施,可问题是,鲁融昌早在数月前便返回家族。
虽说修为被废,但资质尚在,仍然有培养价值,顺便一提,临走前还闹得满城风雨。
雇九百九十九个人放风筝,还在空中组成两句情诗,光听着就肉麻。
某人的绿帽子颜色,好像又鲜艳几分,以前背后指指点点,现在直接当面说。
每天阴阳怪气,在作死边缘反复徘徊,得亏周林心态好,否则全城人死一半。
甭管外界怎么议论,日子还是照样过,小院、酒楼、书阁三点一线,最多找熟人喝喝酒。
跟鲁家井水不犯河水,日常空闲有小媮陪伴,生活非常惬意,不知不觉间七年已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