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一缕缕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,如金色的雨丝般洒落在这间简陋的出租屋内。在这片宁静而温馨的氛围中,一张绝美的少年脸庞逐渐清晰地展现在人们眼前。
“叮铃铃……叮铃铃……”一阵刺耳的闹铃声响了起来,仿佛要把整个房间都震得摇晃起来。然而,床上的少年却丝毫没有被这声音惊醒,依然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。
闹铃声持续响个不停,似乎在努力唤醒这位沉睡中的少年。过了许久,少年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嘴里嘟囔着:“唔……唔,昨晚干活这么累的吗?感觉全身酸痛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来,试图活动一下身体,但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疲惫。
封不凡摇了摇头,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,并提醒自己没必要为小事烦恼。“兴许只是昨天干活太累了”封不凡如此安慰自己,然后开始准备新的一天。
然而,刚刚从睡梦中醒来,封不凡半眯的眼睛一瞬间就注意到身上的异变。
“靠!谁把我衣服弄破了!猫狗大入侵?”封不凡低头看着自己那件原本完整无缺、现在却多了几十个破洞的黑色衣服,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。不过,封不凡知道自己早上时间的紧张,还是立马换了一套灰色的秋衣秋裤。
“几点了?”封不凡看向了床头破旧的喜羊羊外型的闹钟,但下一秒…
封不凡:!!!
“啊,4:55了!我晚起了15分钟!”对于居住地偏远又家境贫困的封不凡来说,要想准时上学,早上五点十分的第一班公交车是必坐无疑的本来设定在4:40铃声却没有让封不凡即时醒来,也预示他今天到学校不会好过。
“我的刀呢?”正赶时间的封不凡注意到了消失的剔骨刀。“no!这样我会丢工作的!”但东翻西找了一下就是没有。封不凡还想继续找找,但闹钟五点整的报时让他不得不停下。
“唉~,算了,顺其自然吧。”无力的话语表达了封不凡的躺平。
封不凡以自己从未有过的速度,打理好自己…嗯…不,准确来说是糊弄好了自己季节才刚入春天,空气中还带着冬天该有的寒冽但封邪只给自己披了件校服外套,刷了牙,叼了片吐司就出门了。没洗脸,没理头,袜子也不管了。哦,你若问他为什么刷牙。能不刷吗?封不凡一醒来,就感觉嘴里的味道奇怪难闻、臭不可言。封不凡小闻了一下,于是…“呕~”
&34;昨晚,我到底吃啥了啊!咋味这么大!”刷牙时,封不凡疑惑地边刷边想着。
封不凡急速跑下楼,不久就遇见楼下的铁匠洪老先生,已经打开了他的店铺,正听着收音机里的一条新闻。
“昨天夜里十二点,我市东郊发生地震,一座废旧农舍发生倒塌,有一人伤亡……”
“嗯,这地震还挺灵性,什么地震来了就震了个旧农舍的,给人省拆迁费呢?怕不是小情侣搞的?嗯,车震,再来个屋震,很好。哦,只有一人,那没事了。”封不凡在内心吐槽完毕。
&34;呦,封小子,跑那么快,赶着上学呢&34;狂奔的封凡根本无心回应洪老的问候。只留洪老一人在他扬起的尘土中凌乱。
“呸呸…呸呸,这小子咋这么没礼貌”洪老抱怨道。
“算了,看那小子急得那样,跟个火烧屁股的猴一样,就不咒他了。某人要迟到咯!”洪老嬉笑地说着。
洪老全名洪叔祖,一位年纪已七十多岁的老铁匠,封不凡喜欢称他为老爷子。为人和蔼,对封不凡也很好,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关心封不凡的人。尽管他满头的白发中已不见一丝黑发,满脸都是皱纹,但他锐利的眼神和浑身结实的腱子肉却难以被掩盖。他的目光犹如利剑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