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,家里这边多亏有你打理,我才能忙里偷闲落得几日清净,真是有心了。”
温川微笑,“应该的爷爷。”
陆远昌呷了口茶,“当初你们结婚,刚刚接手陆氏不久,又忙着自创品牌,国内国外两头飞,我一直没说过什么。但如今digo成立公司,集团又无大事,你们小两口也该商量着,要一个孩子了吧。”
“这事——”温川正要推辞,陆泽抢先一步开口,道:“爷爷说的是,我们年纪也不小了,是该考虑着要个孩子了。”
陆远昌闻言,顿时喜上眉梢,“好好好,可别让我等太久啊。”
吃过晚饭,温川先一步上楼画图,陆泽则陪着老爷子,进书房下棋。
“还记得小时候,你跟明山总喜欢缠着我下棋,明山胆子大就坐在我怀里,你性子沉稳又不爱说话,看似毫无章法的乱下,实则步步为营,尽在你掌握之中。”
“如今一晃快两年过去了。”陆远昌叹息,“你们兄弟二人天各一方,咱们爷孙仨再想一起下棋,可是难喽。”
陆远昌有两个孙子,长孙陆明山在国外深造,自老爷子七十大寿后就没回来过。次孙陆泽接管陆氏集团,表面风光无限,实则有名分无实权。
“陆氏家产上千亿,总要交到有能力的人手里,爷爷想在我和他之间挑选接班人,难免会设置些考验,二择其一。”棋盘黑白泾渭分明,陆泽执黑子先发制人,“这些道理,想必他远在国外,也都懂得。”
注意到称呼,陆远昌抬眸,试探性问,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怨恨着他?”
陆泽低头不语。
“当年那事蹊跷,若不是碍于面子,我绝不会让你和温川这么快结婚。”陆远昌深感自责,“只是你怎么就能确定,往温川酒里下药的人,一定是明山呢?”
“除了他还能有谁?”陆泽哧鼻,“勾结外党,不惜利用女人的名节做生意,这种事他做不出来吗?”
“胡说!”陆远昌厉声喝斥,“他可是你哥哥。”
陆泽耻笑,“我可没有这样的哥哥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不跟你争这个。”陆远昌喘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,“我知道你因为你父亲的事,对明山有意见。但那孩子的本性我了解,这种大逆不道的事,他绝对不会做。”
“好。”
黑子落盘,胜局已定,陆泽潇洒起身,跟陆远昌对视数秒,勾唇道:“那就等我查到证据那天,亲自提他来见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