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信,除非你让六皇子亲口来告诉我,否则,我一个字都不会信。”
秋月不屑道:“六皇子事务繁忙,哪有时间来见你这么一个不重要的人,我要是你啊,根本都不好意思厚着脸皮继续待在皇子府了。”
秋月说完后就离开了,锁好了柴房的门,然后同门口看守的小厮道:“这柴房里的人可要看好了,咱们六皇子说了,要等六皇子的生辰宴结束以后才能放她出来,若是让她出来闹了事儿,仔细你们的性命。”
秋月交代完后,心情愉悦的离开,身后只能听到夏青不停咒骂的声音。
……
由于三日后会下大雨,这连日来的天气每日都是阴沉沉的,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,五皇子如今暂住在丞相府内,祁莫桑趁着大理寺没有查到他贪污国库银两的证据,吩咐着手下的人将银两转移到他在郊外的私宅内。
苏烈却心中有几分不安,“五皇子,属下觉得观景台一事有些蹊跷,大理寺卿宁大人办案,不可能这么久都查不出来。属下建议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挪动银两,以免被大理寺的人盯上。”
祁莫桑颇为不屑道:“那只能证明大理寺的人无能罢了,更何况,此事我做的隐秘,他又如何能查出来呢?横竖林闻已经没了,现在是死无对证,况且,我那四哥听闻和工匠的妻子有染,此事我外祖父已经去上报给父皇了。到时,他的人证,将会被推翻,而本皇子也能从观景台一事中把自己摘个干净。”
“五皇子,属下以为此事绝不像咱们看到的这么简单,这中间一定漏掉了什么,您被推上了风口浪尖,六皇子和三皇子不可能无动于衷,兴许这背后……”
祁莫桑蹙眉,显然是有些不耐烦。
“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你就去查。什么都查不出来,然后畏手畏脚的,这也不让做,那也不能动的,能成什么大事?”
苏烈看出五皇子生气了,立马俯首道:“五皇子教训的是,属下会去查探的。”
“行了,这件事情先不说了,那个李盼儿的尸首找到了吗?”
“尚未。”
“你们真是一群废物啊,这么久了,还没有找到尸首。这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她可能没有死,如果让她落到了其他皇子的手里,这未来的事……罢了,横竖不过是个丫头,还真能翻天了不成,让咱们的人仔细盯着老三和老六。”
祁莫桑现在只觉得很多事情有些不顺,但是还没有脱离他的掌控。
只是,他的五皇子府被烧,钟岳帝派人查下来的结果是一个奴仆晚上打翻了烛台,造成了失火,而那个奴仆也畏罪自尽。
祁莫桑明知事实绝不是这样,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去澄清,只能暗暗吃下了这个哑巴亏,好在钟岳帝体恤,派了工匠为他重新建造府邸,在完工之前,他暂时就住在丞相府。
“五皇子,三日后是六皇子的生辰宴,六皇子府已经派人发了请柬过来了,可要去参加?”
祁莫桑本想一口回绝,又想着祁容景在这个关头举办生辰宴,不知道憋着什么主意呢,他现在还没去对付祁容景,至少明面上,还是兄友弟恭的。
“去,既有热闹,当然得去瞧瞧了。本皇子这段时日一直关在丞相府,哪儿也不能去,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去看望一下我六弟。”
六皇子生辰宴前夕,凤墨渊听说祁容景甚至还去给天机堂送了请柬。
他坐在高位上,冷声道:“我这六弟的心思,倒是不少。”
沈姝一直都知道祁容景是有心思争那个位置的,她在朔州的时候,就承诺过会帮他,让他得偿所愿。
只要祁容景现在还对她信任,他们之间还没有出手,那么事情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