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谨遵父皇遗愿,替父皇打理好天启的江山,绝不让父皇失望。”
先帝震惊的瞪大眼睛,他万万没想到,眼前最是纯善的儿子,竟揣着这样的心思。
直接一口气没上来,便再也没醒来。
凤启凌红着眼眶,从屏风后走出来,大喊,“父皇……驾崩了!”
之后,整个皇宫,都是一片哭声。
待洛阳王收到消息赶到皇宫的时候,已经是五日后了。
而凤启凌,已经在文武百官的呼拥声中,成为了新帝。
洛阳王也曾质疑过,他问凤启凌,“父皇临终之前可有提起我?”
凤启凌摇了摇头,只道:“许是王兄让父皇心灰意冷了罢。”
洛阳王真的便相信了,他相信他没有骗他,只是无奈的自我嘲笑道:“也是,自从我被贬到洛阳,这十几年来,他从未慰问过我,在他的心里恐怕早就没有了我这个儿子。”
凤启凌宽慰道:“怎会呢?王兄,父皇偶尔会念叨你。说若是孝贤皇后还在,有人管着你,也不至于犯下那么多的错事。”
洛阳王回来的时候,大局已定,凤启凌披上龙袍,坐上了皇位。
即使洛阳王想争,也已经来不及。
没有人知道先帝当时真正的遗愿是什么。
直到有一天,这件事情,被凤裕查出了些蛛丝马迹。
从当年伺候先帝的小丫鬟嘴里问出了些矛头。
而那时的洛阳王已疾病缠身,更是没有了争夺之心,养子凤墨渊在朝堂也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他做了这么多年的闲散王爷,棱角早已磨平了。
可偏生,他庶子凤裕是个有野心的。
他从生来,便不甘心自己只是一个庶子的身份,他明明可以拥有的更多。
当他发现凤墨渊根本不是洛阳王妃亲生的儿子时,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于是,他一点点的谋划,偶尔故意做一些明眼刺杀的行为。
其实,都是在掩盖他私下招募私兵,培养自己势力的障眼法。
凤裕是个狂妄自大的性子,一朝得逞后,当真以为是自己厉害。
实际,若不是因为凤墨渊的真实身份爆出是他国皇子,这位置,他便是拼了命也坐不上去的。
钟岳国内,钟岳帝在偏殿将祁容景单独召了过来,问道:“老三,还有多久回来?”
“回禀父皇,前几日云启国的宁州城暴雪,三皇兄在宁州落脚遇着暴雪封了路,耽搁了几日,约莫再有五日左右的行程,便能抵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