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遮天。
阿茹娜见到凤裕,立马装作一副温柔贴心的模样,上前去替他脱下明黄色的龙袍温柔道:“陛下,臣妾已经备好了膳食,等着您一起用膳了。”
凤裕温柔的看向阿茹娜道:“朕,每次回到皇后这里,这一天所有的疲惫都感觉消散了。”
阿茹娜浅笑盈盈道:“陛下整日为国事操劳,实在辛苦。能够让陛下感到放松一些,是臣妾应该做的。”
凤裕搂着阿茹娜的腰肢,二人一起坐在餐桌旁。
凤裕一边自顾自的夹菜,一边不咸不淡道:“皇后可知,朕曾经的兄长凤墨渊如今可是钟岳国的皇子了,当真是……好大的本事。”
阿茹娜夹菜的手微微一顿,随后不动声色道:“朝堂前的事,臣妾不曾听闻。”
凤裕自顾自地继续说道:“朕绝不能让凤墨渊翻身,否则后患无穷。”
阿茹娜疑惑道:“他既已去了钟岳国,那便是我国的叛徒,他背负着叛国罪,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?”
凤裕:“妇人之见,钟岳国如今日益壮大,若有朝一日,他成为了钟岳的皇帝,难道他不会对云启发动战争吗?就连漠北,也不会幸免。”
阿茹娜一心在对付沈姝身上,根本没有想到那么远。
如今听着凤裕这样分析,不免心惊。
可凤墨渊那般强大,根本是她够不着的,但……凤墨渊不是有软肋吗?阿茹娜顺势便道:“陛下,据臣妾所知,曾经的沈丞相之女沈姝与凤墨渊关系匪浅,若想伤到他,不如从沈姝下手呢?”
凤裕饶有兴致的抬起头看向阿茹娜道:“哦?仔细说说。”
阿茹娜:“凤墨渊和沈姝的事情,知道的人不多。陛下也知晓,当年漠北派臣妾来和亲,本该是嫁给凤墨渊的,而她为了沈姝,不仅羞辱过臣妾,甚至还说服了天启帝,将臣妾送进了宫里。
原本,这些过去的事情,臣妾本不愿提及,可若他真是会危及到陛下,臣妾哪怕是揭开自己的伤疤,也想为陛下分忧。”
阿茹娜说着,还适时的落下几滴委屈的眼泪,叫人看在心里,好不心疼。
凤裕将阿茹娜搂在怀里,温声道:“皇后放心,朕定当为你当年的屈辱出口气,沈姝是吗?只要能戳到凤墨渊的心窝子,便足矣。”
阿茹娜眼神恶毒,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。
阿茹娜:沈姝,你终究要为你当年的狂妄付出代价。
而远在朔州的沈姝,坐在宅院内,看着天空突然乌云密布,只觉得暴风雨将要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