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？”
“我不是在教陛下，如何自保吗？舍不得皇位，套不着狼。”
天启帝似下了很大的决心道：“好，都听你的，那朕要怎么做？”
“称病退位。”
“可皇位传给谁呢？”
“就给凤裕，等他到了京城，打开城门，迎接他。”
天启帝瞪大眼眸，不可置信的看向凤墨渊，似在质疑眼前这个人，到底是不是真的凤墨渊。
凤墨渊见他这个模样，继续解释道：“漠北和凤裕同时攻打各城，外头的战乱已经民不聊生，若是让战火烧到京城，家园重建都是一笔庞大的经费。如今国库空虚，唯有让那帮人自相残杀，才能有新的生机。”
“凤裕可容不下你，届时，你该如何自处？”
凤墨渊冷笑道：“容不容得下我，也不是他说了算的，我自有我的去处，陛下只需保住自己的性命，一年后，我让你重登高位。”
“好，我信你。”
“另外，还有一件事情，沈丞相一事，还请陛下将他放了。这明显是王皇后一党的手笔，陛下难道看不出？”
“朕又岂会不知，可证据确凿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，朕不能无作为啊！将他下狱后，朕一直也是在等机会将他放出来。”
“行了，这件事情交给我吧！陛下给我一道圣旨即可。我自不会让文武百官们戳陛下的脊梁骨。”
凤墨渊拿着天启帝的圣旨，离开之际又嘱咐了一句：“今夜过后，皇叔保重，还有，趁着现在该处理的人，也都尽快处理了吧。”
天启帝还没明白凤墨渊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直到他离开后不久，陈贵妃邀他去安宁宫，将秦南王的罪证都交到他手里。
天启帝看完后，神色威严的看向陈懿茹问道：“贵妃这个时候送来这些罪证，可知意味着什么？”
陈贵妃似乎一点儿都不惧怕天启帝发怒，主动的倒上一杯酒，端起酒杯递到天启帝面前到：“陛下，如今京城已乱，臣妾也想要为陛下分忧。秦南王通敌卖国，贪赃枉法，罪无可恕，若是让凤裕打进了京城，未来……他便会成为陛下最大的威胁，还不如趁早将他斩断。”
天启帝替陈懿茹撩了一下耳廓的青丝，耳鬓间竟有了一根白发。
“懿茹，只有你，才是真心为朕着想。”
陈懿茹嘴角弯起一抹浅笑，脸颊处有一个浅浅的梨涡，甚是甜美。
“陛下是臣妾的夫君，是臣妾的天，陛下对臣妾万般厚爱，自当一切都为了陛下着想，只是臣妾还有一个小小的恳求。”
“爱妃直说便是。”
“秦南王所犯之错，应当抄家问斩。只是，秦南王妃柳如意于我乃是手帕交，还望陛下，放她一条生路可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