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唐轶婂咬牙切齿的瞪着他,一言不发,反倒是裴暮靳笑了,如染了血的玫瑰,“再疼,也不及我心上的疼的万分之一。”
“那我倒是希望疼死你。”
有些人,不值得心疼,例如那些伤害过你的人,例如裴暮靳。
“好,很好,非常好。五年后的唐轶婂果然令我刮目相看,理智又冷血。”
唐轶婂也笑了,“我当裴总是在夸我了。”
男人眼底的情绪被急速的掩埋,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从容的状态,就这份素养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。
裴暮靳恢复到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,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划过,沿着胸口到了腰肢,再顺着腰肢移动到裙摆。
他勾着裙边,一丝凉意从毛孔传入血液,“不知道这样,你还能不能保持理智了。”
对付唐轶婂,裴暮靳得心应手,压着膝盖,按住手腕,她是真的动弹不得,“裴总打算用强?”
“反正你对我厌恶至极,再多点厌恶不算什么。”
唐轶婂的眼睛里闪过慌乱之色,不经意被裴暮靳捕捉到,他轻轻一笑,“得不到你的心,就得到你的身,你也该清楚我惦记你这个身子有多久了。”
“裴暮靳,你就不嫌我脏吗?”
他把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了,红唇贴在她的耳廓,不知情的人大抵会以为他们是耳鬓厮磨的爱人。
性感低沉的嗓音从那片嘴里说出,潮湿的,温热的,蛊惑人心的,“要脏,我们一起脏。”
随之而来,铺天盖地的吻如密集的雨砸下来,唐轶婂说不话,那些凝噎汇聚在喉咙发出一声声嘤咛,把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。
撩起裙边,在唯一的遮挡下,裴暮靳突然停下了全部动作。
他紧锁着眉头匍匐在唐轶婂的身上,“怎么办?我还是怕你厌恶我,哪怕是多一分。”
裴暮靳恍然起身,没去看地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,他怕多看一秒,就会后悔放过她。
唐轶婂回神,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自己的裙子跑出地台。
看着裴暮靳沉静的脸,她的心绪也被扰乱了,冷静了几秒,她才不假思索的离开这个雅间。
她是跑出去的,坐在车上的时候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。
昂起头,朝着之前雅间的窗上看,依稀还能看到裴暮靳的身影,落寞,孤寂,对于方才为什么会停手,唐轶婂哪怕现在她也想不通。
不经意,裴暮靳的目光看过来,隔着窗户四目相对,不过唐轶婂也没有躲闪,直视他的眼睛数十秒。
直到一条消息在手机屏幕上弹出,唐轶婂一看,是他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