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郊酒庄。
白总的私人酒庄,有行家说过,白总的私人酒庄随便拿出来一瓶酒都要六位数起,更别说那些珍藏酒的价值了。
商业鹤立鸡群的三个男人共同举杯,白总说,“预祝我们,合作愉快,干杯。”
话刚落下,酒庄工作人员的声音传来,“女士,您不能进去,我们白总有重要的客人在约见,您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什么?一个也是见,两个也是见,不差我这第三个。”
唐轶婂一边说,一边已经闯了进来,工作人员根本就拦不住她,一脸歉意的说,“白总,这位女士非要见您,我没拦住。”
别人都是客随主便,唐轶婂完全调换了位置,她挥挥手,“我都进来了,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,下去吧。”
工作人员收到白总的示意,没说什么,离开了接待室。
而后,唐轶婂在三个男人的目光下拉出一把椅子坐下,对面,就坐着西装革履的裴暮靳。
她见三人面前都有酒杯,嫣红的唇笑得比任何一次都妖娆,“白总,不介意给我准备一个杯子吧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白总叫人送来了崭新的杯子,干净到连半点水渍都没有。唐轶婂端起来,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底部轻轻摇曳,鲜艳的红酒亦如浓稠的血液,唐轶婂直接一饮而尽。
“真是好酒。”
一杯喝完,唐轶婂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这次,她站了起来,清冷的目光困住熊熊烈焰,唐轶婂看向对面的男人。
“裴总,恭喜呀。”
自她进来,裴暮靳就始终没有说话,他一贯的沉稳内敛,冷静端正。
目光和她对视了一秒,指骨分明的手端起面前的酒杯,只是下一秒,猛然从对面急速泼过来一杯酒。
挺拔的身影端坐在那里纹丝未动,哪怕红酒滴顺着他乌黑的剑眉落在眼角,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衣被浸湿了一片红酒渍,裴暮靳连眉眼都不曾蹙起,从容淡定的将他自己的酒喝掉。
白总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,虽然不知都这女人的身份,可裴暮靳都没说什么,自然也轮不到他去伸张正义。
可惜,乔总看不透,他略带埋怨的说了句,“莫妮卡,买卖不在仁义在,这次没能合作成功还有下一次,你这么聪明怎么就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?”
唐轶婂讽刺一笑,“乔总觉得,我们还下一次吗?背信弃义,是商家大忌,像乔总这样做生意的,才是真的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。”
乔总被唐轶婂的话怼的哑口无言,脸红脖子粗,闷声不再说话了。
发泄了一通,唐轶婂的心没那么堵了,凌冽的目光最后看了裴暮靳一眼,潇洒转身。
她走后,白总才问,“裴总,不如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。”
裴暮靳点点头,然后缓缓起身,“好。”
白总让人带裴暮靳去换衣服,眼下没有外人,白总带着几分好奇,“刚才那女人什么身份?竟然敢泼裴暮靳红酒。”
“从裴总手里抢下金州地皮的莫妮卡,只是没想到她性子这么烈,居然找上门来了。”
乔总都想说,他刚才真怕那个女人上来挠他。
这边,唐轶婂来的匆匆,离开的也匆忙,她一脚油门踩到底,白色的i跑车窜出去就没了影子。
沿着原路往回走,开到一处转弯的路段,前面竟然出了一起交通事故暂时不能通行。
唐轶婂又原路绕回去从别的路走,也不知道导航抽什么疯,一直把她往一处泥坑带。
她是开进去了,可然后呢,轮胎陷进了淤泥,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