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当先一步,大马金刀、气势汹汹地往前院走去,身后簇拥着一众奴仆,浩浩荡荡,杀气腾腾,惹得侯府的下人好奇驻足,纷纷侧目围观,各房的眼线也得了消息,赶忙跟自己的主子通报去。
徐琳领着人来到院子里,那两个门房已被人五花大绑地捆了,扔在院中间。
福贵上前来报,“回少夫人,奴才刚才审问过了,左边是驱赶范太太的小厮,叫福兴,右边是接了请帖的小厮,叫福隆。”
徐琳一到,福兴、福隆先是惊了一惊,随后想到给自己撑腰的人,又硬气起来。
福兴苦苦求饶,“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没认出是您的婶娘,怠慢了贵客,请少夫人恕罪!”
徐琳却不跟他们废话,冷声道:“来人,给我打!”
两人没想到她二话不说,张口就要打,纷纷吓了一跳,求饶声更大了。
“遵命。”福贵连忙答应,用眼色示意赵珺院里的几个打手。
那几个打手都是做惯了脏活,凶神恶煞的,得到命令,便毫不犹豫地上前,将二人拉到板凳上,挥舞起板子噗噗噗地打了下去,不过片刻,两人就被打得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,院子里响起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哀嚎。
旁边的丫环们见了,纷纷吓得瑟瑟发抖,不敢直视。
艺珠和艺珍更是直接躲到了范氏怀里。
一时间,空气里凝着慌乱惶恐的气氛,众人大气都不敢出,有那等胆小地已经悄悄吓尿了裤子。
直到打得两人奄奄一息,只剩一口只进不出的气了,徐琳还不叫停。
她冷漠无情,眼神凌厉,宛如寒冰地狱来的恶魔,冷声道:“你们几个,玩忽职守、粗心大意、敷衍塞责、行为无矩,若是不好好惩罚你们,日后惹出更大的祸事来,影响侯府百年清誉,你们担待得起吗?”
她的声音振聋发聩,铿锵有力,“既然你们的眼睛无用,分辨不出谁是穷酸乞丐,谁是客人,留着也没什么意义,不如都挖了出来,全部喂狗,福贵!”
“是!”福贵应声,就要上前挖眼。
挖眼、喂狗几个字眼,听在两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耳里,不啻于震天惊雷。
眼看福贵朝他走来,福兴顿时吓得屁滚尿流,边哭边哀声求饶,“少夫人饶命、少夫人饶命,小的、小的只是奉命办事,求您开恩,饶过小的。”
“哦?”徐琳睨了他一眼,轻飘飘问道:“奉了谁的命?”
福兴迟疑了,看向躺在隔壁板凳上,牙关紧闭,脸色惨白的福隆。
徐琳看了福贵一眼,福贵领会她的意思,啪一声打下去,“说,奉了谁的命?!”
那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,痛感顺着全身的筋脉涌到头脑里,刺激得福兴差点晕了过去,“小的说,小的说!”福兴眼泪混着鼻涕流下来,指向福隆,“是福隆、福隆说是二太太吩咐……”
“大胆奴才!”一道厉喝响起,“你竟敢污蔑二太太,来人,给我拔了他的舌头!”
话音落下,就有人上前,要去处置福兴,却被徐琳的人挡了回去。
下一刻,二太太领着刘嬷嬷来到他们面前,刘嬷嬷横眉怒目,呸的一声,吐了福兴一口唾沫,“你个小杂种,现在管家的是三太太,二太太怎能吩咐你办事,你莫要血口喷人,否则二太太定不饶你!”
“刘嬷嬷你信口雌黄、颠倒是非的能力真是越来越厉害了!”
随着冷厉威严的一道女声响起,三太太也来到了院子里。
自此,除了大太太和轻易不出手的老夫人外,侯府里管事的三个女主人都到场了。
徐琳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,事情真是越来越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