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这样说,越石山的眼睛却一直在泽兰屋里打转,他在找人。
抓来泽兰的手下前来汇报,当时和泽兰同行的还有一个女人,碍于那个女人轻功太好,让人给跑了。
“不是,”泽兰哪里不知越石山的真实意图,偏不遂他的意思,轻笑,“是与不是,你都有了答案,何必再来问我?”
然后泽兰端着一个盘子,开了门,走出去,从阁楼上倒了下去,很快便吸引来了阴沟里的老鼠,不出所料的死了。
做完这件事之后,泽兰又若无其事地把盘子端了回来,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上。
越石山见状也不再绕弯子,拍手称赞:“不愧是百花的人,哦,不对,是开在百花谷里的花儿——”
“越大当家,注意你的言辞。”泽兰一边给了越石山期待的回答,一边拿起筷子,坐在桌子边上开始用餐,丝毫不在意越石山瞪大的双眼,顺便还给他递了一双筷子,“要一起用膳吗?”
越石山连连拒绝,“百花”连个的含量,在江湖上举足轻重,只是近些年不大活动了,据说是因为被围剿残杀殆尽,不曾想还有活口。
现在这是又开始在江湖上活动了么?百花究竟因何重出江湖,越石山不打算追究,只要于他有利,都可利用一二。
他也是忌于百花谷“医毒双绝”的名号,这才没有立即对泽兰用强,如果能够得到百花谷的帮助,羊角山从今往后,何惧之有。
但这些都需要建立在百花谷的人是有真本事的前提下,否则泽兰和后头养着的那群女人没有分别。
想起昨夜种种,泽兰只觉得好笑,世上惯有人自作聪明。
她被搜了身不假,以为这样就能限制她,未免也太不把百花谷的人放在眼里了。
如果说要找药,泽兰一时之间确实不好想办法,可如果是毒,那就太容易了一点,都显得有些欺负人了。
其实按照昨夜越石山的反应,送来的饭菜其实是有毒的,然而泽兰仔细检查过,是干净的,想来只有是铃兰的杰作了。
于是在越石山试探的时候,将计就计,阁楼下被毒死的老鼠其实是泽兰的杰作。
当泽兰邀请越石山食用干净的食物时,越石山却不敢动筷子了。
细细想来,实在好笑,泽兰站在阁楼上笑了出声,引得楼下的土匪争相观望。
铃兰趁着看守土匪被吸引了视线的空档,迅速进入了泽兰的房间。
泽兰在阁楼上站了许久才进屋,在外头的人看来就是站得累了才进屋歇息,并没有注意到此时屋里已经多了一个人。
泽兰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铃兰,铃兰眉头微蹙,看来云破天也一直在行动中,“食物不是我换的,还好你没事。”
“你是说土匪里面还混进了别的势力?”泽兰见有突发变故,十分焦急,“你千万小心,千万不能暴露了身份。”
听见铃兰已经和云破天交谈过来后,泽兰更不淡定了,“不,不,你下山去,等我们的人来了,让他们解决,你千万不能涉险!”
铃兰早就知道告诉泽兰会是这个局面,只是没想到云破天先一步在暗中帮泽兰破了局,这才告诉泽兰的真相。
“你是在命令我吗?”铃兰没有办法,只能拿出身份压人了。
果然,泽兰立刻就冷静了下来,“泽兰不敢,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了,听我的!”铃兰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和泽兰争论,她决心要做的事,无论如何都要做到最后。
越石山是个急性子,看见泽兰的本事过后,不多时就来和泽兰商议他和泽兰的“婚事”,毫不掩饰他对百花谷的野心,“我看择日不如撞日,撞日不如今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