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琰帝看了眼云萝钏,担忧道:“你先坐着,别累着了。”
卿琰帝亲自起身扶着云萝钏坐下,云萝钏说道:“今日的事情,不管是这个女子是谁,在本宫看来,都是不可的事情,也许列为臣公有些未打过仗,不是什么将士出身。
但是本宫是,本宫的世界里,士可杀不可辱,这就是本宫。
他们七十万大军压境,他们压的是一个女人么?
他们压的是大梁国的子民,压的是大梁国铮铮铁骨的男人。
两国之间,好比的邻里之间,若是礼尚往来,自然可百年好合,两个男孩可以做兄弟,两个女孩可以做姐妹,一男一女可以结亲家,那是其乐融融的事情。
但若是今日你抢了我一个西瓜,明日你偷了我一只羊,后天你看上了我的妻子,趁我不在家调戏了我妻子。
试问,还能容忍么?
而今,便是如此,我们若是懦弱,他们就更加的嚣张了。
大梁国地处北方,要贫寒了一些,他们人多势众,国富民强,所以打的很有气焰。
七十万大军挥下,便是要将我大梁国灭掉。
夺妻之恨,灭国之仇。
岂可容得下他们?
若是闲王妃当真是喜欢南翼,去便是,本宫愿意跋山涉水送她去,可是闲王妃如今有丈夫,有一群孩子。
他南翼师出无名!
借用一个女子之名,浩浩荡荡欺负我大梁国。
我大梁国的男人死绝了么?
我大梁国即便男人死绝了,还有女人,即便女人也死绝了,还有老人和孩子。
就算真的国破家亡,这土地上血流成河也有无数的浩浩之魂,容得下他们么?”
云萝钏看向卿琰帝:“皇上,我知道你担心什么,若开战,势必造成百姓的慌乱,而我大梁国的国力不如他们,若是凤国此时插上一手,那我大梁国就无存活的可能了。”
卿琰帝握着云萝钏的手:“钏儿所说极是,朕想的就是这些,朕已经叫人计算,有多少银子和粮饷可用,边关将士们可是能抵挡住七十万大军。
钏儿……朕不是懦弱之人,纵然这次要灭国,朕也不会有半分退缩。
朕是男人,闲王妃乃是天家的媳妇,朕岂能把她交出去。
若是他们要朕的皇后,朕是不是也要给?
素来朝代被人覆灭,女人必然沦为敌人的玩弄之物,画面朕不忍去想。
当真我大梁国灭亡,是朕无能,朕先杀了钏儿,再自刎谢罪,绝不会半分让步。
他要大梁国的闲王妃,就是要朕脱光衣服,给他们献媚,朕……绝不容忍!”
皇上皇后如此说,下面的大臣岂有不开口的道理。
君太傅跪下道:“皇上,南翼七十万大军压境,臣以为,他们只是拿闲王妃做幌子,纵然答应了把人送出去,也是要打的,他们会羞辱了闲王妃,然后再攻打。
臣看来,不如直接打!”
“皇上,臣也主张打!”
大臣们陆续跪下,卿琰帝看向宫卿珏:“摄政王呢?”
宫卿珏抬眸:“臣不会将云云交给他们,云云是臣的妻子,臣不会把妻子交给其他男人,即便臣死了,臣会带着云云一起死。”
“好!既然他们要的是闲王妃,那朕今日就将三军大印给你,摄政王接旨。”
宫卿珏接旨,卿琰帝说道:“凡事要讲道理,事情是南翼挑起来的,我大梁国贫瘠没有错,但也不能如此受辱。
这杖朕要打,还要打的漂亮,若不胜裹尸还,若胜了,我大梁国十年的税收,每年要南翼拿出一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