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失去作用了。
墙上贴了几张网球明星费德勒的海报,费德勒长得太帅了,盛因明也喜欢他。
他看向宿原:“队长,不然我……去客厅,睡沙发吧。”
宿原手臂撑着门框拦住他的去路:“因因哥哥,我们床都上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盛因明迅速拿手堵住了嘴。盛因明警惕地看了眼宿爸爸和宿妈妈都不在附近,肯定没听见,才松了口气,忍不住问:“说这种话,有意思吗?”
宿原说:“说实话。”顿了顿,“你这么扭扭捏捏,有意思吗?好像我会对你做什么似的。”
盛因明板着脸问:“你不会吗?”
宿原清咳一声:“……会。”但他把门砰一下关紧了,破罐破摔看着盛因明,“睡不睡?都睡好几回了,还跟头一回洞房似的。”
“哪里睡好几回。”盛因明边说,边踩着拖鞋往床边走,“别败坏我名誉,宿原。”
宿原慢悠悠走到他身边,忽然猝不及防扣住他的后颈,和他对视一眼:“因因,嘘。”随即低头,含住了盛因明的嘴唇,浅浅吮吸。
盛因明简直头皮发麻,动作幅度非常大地仰起头来,颤抖着声音说:“宿原……别亲。你爸妈在外面……”
“那怎么可能。”宿原顿了顿,说,“你每次都说这种话……怎么,是抗拒一下之后再接受会让你比较爽吗?”
盛因明大口呼吸,手边抓到一个枕头丢到宿原脸上:“住嘴。”
宿原拉住他的手:“不可能住嘴。”他撑在盛因明身上低头去看他,有点好笑,“盛因明,你不会觉得,和我回家过年就是吃饭逛街看电影吧?”
盛因明脸一红:“你有病。”
他承认他是想歪了。他用力推开宿原,板着脸说:“我要睡觉,被子一人一半。”然后就翻身爬到了床最内侧,面壁把自己紧紧抱着。
不出一分钟,房间里的灯被人啪嗒按灭。随后背后温暖的身体包裹过来,把他整个人裹进了怀里。宿原把他掰转过去,柔和地亲了下他的额头,说:“不弄你了,好好睡觉。”
盛因明从鼻腔里哼了一声,伸出一只手,捏住宿原的下巴,在他脸上浅浅亲了一口,闭上眼睛故作平静道:“睡了。”
睡了才怪。
一种莫名的滚烫热度从头顶一直灌下来,把人灼烧得浑身发烫。没人说话,但空气却莫名变得有些黏腻,除开空调的出风声之外,只能听见彼此压抑的呼吸声。静夜中,两双眼睛格外明亮,对视了一眼,彼此都看见了某种含混不清的欲|望。
没做起来。
盛因明不好意思。没办法在宿原家里弄,最后只是浅浅地尝了点味道,就心照不宣地止步了。盛因明其实记不太清之前那一夜究竟是如何经过,但他发现……其实还挺想那滋味儿的。
盛因明被弄得浑身发烫,小口喘息着,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音。
宿原抬起头,叹息一声:“是你先撩拨的。”他含住盛因明的下唇瓣浅浅吮吸,半晌,终于含糊地说,“明天我去买东西。”
盛因明浑身绷紧:“你真的想……啊?”
“是你先撩拨的,盛因明。”他忽然捏住盛因明的肩膀,迷蒙恍惚的神情蓦然收敛,黑沉沉的眼睛盯着盛因明,“你不会,又想用完就丢吧?这次准备逃去哪里?”
盛因明压住他的手臂,皱眉:“我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那天早上跑了,还拉黑我?”他很纠结这个问题,也不相信盛因明是“害怕”,一定想得到一个结论。
盛因明看着他,忽然掰过他下巴,轻轻舔了一口。他慢慢说:“我怕你是直男。”
宿原:“……直男再硬也不会上同性。”
盛因明闭上眼睛,声音轻轻:“我就是怕。怕你醒了恶心。”
宿原觉得荒谬:“我在你心里到底什么形象?是始乱终弃吗?”
盛因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