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谌澜将他抱在怀中,“珙王的人要趁机刺杀陛下,可惜被臣以假乱真,他以为另一辆马车内坐的是陛下,所以追到悬崖边,马儿受惊连人带车跌落百丈悬崖,他这会儿已经派人下去寻陛下尸体,只以为死的是陛下。”
实则那马车中坐的是死囚犯。
珙王特别聪明,出动的死士皆是突厥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操着一口流利的突厥话,他们用突厥语交流,一般人根本听不懂。
所以就算发现端倪,也只会以为是突厥人作怪,毕竟前段时日靖王刚处理了他们潜入云都的商队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头脑简单的傅玉宁想的是抓住他们把柄,然后人证物证确凿直接定罪,这也是屡试不爽的常用套路。
谢谌澜却笑,“那样多麻烦?”
他发现小皇帝真是笨得可爱,他微微低头,唇便碰到了对方唇。
软糯香甜,亲了还想再亲。
傅玉宁察觉到危险,把脑袋往外移,“你快说呀,那、那要怎么办?”
他像只好奇的猫,眼睛瞪得圆溜溜,因为哭过,眼尾坠着的那抹淡红还未完全褪去,看起来可怜兮兮。
谢谌澜按住他脑袋不让他动,唇覆上去亲他,“明日陛下便会知道。”
两人衣衫都很薄,蚕丝质地柔软又顺滑。
对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