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楠小凰书塞进怀里。
胡太医给他扎了几针,他才装模样的悠悠转醒。
果然有用,古他娜已经将傅玉宁骗他的事抛诸脑后,一脸关切的冲上来:“太医大人,我们陛下如何了?为何总是三番两次晕倒呢?”
胡太医道:“陛下从脉象上来看并无大碍,许是……”
他的话还未说几句,便被傅玉宁强烈的咳声打断,后者暗自垂泪叹息道:“朕的身子非常不好……朕自己有数,整日用这些吃不死人的温吞方子也没个起色,朕怕是时日无多了……胡太医就不必安慰朕了……”
胡太医两条白眉霎时皱成一团:“???”
床上之人眉目如画,唇白如雪,只有眼尾坠着一抹红,鸦羽般的乌发散开,有些凌乱的贴在两鬓,愈发衬的脸小如巴掌般,太过于尖巧精致,当真一副病重孱弱模样。
再瞧瞧那纤细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玉腕,肌肤莹白,青筋可见,这哪里是个健康人应该有的模样!
古他娜扑通一声跪在了床边,声泪俱下:“陛下,您可不能这样想啊,太医院还有其他太医呢,这个不行咱就换一个!”
说着他让小太监把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太医都请了过来。
前几个太医都支支吾吾,说不出个所以然,直到卫济走上前道:“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陛下初次病倒时龙体还未休养好,情绪又经历过多次大起大落,三番五次的气急攻心晕倒,因而伤到了根本……”
说到此处他停顿下来。
傅玉宁心中一喜,又咳了几声,故作虚弱道:“卫太医真乃神医……朕明明百般不适,他们却说朕脉象无碍,朕的脉象为何如此奇怪,你可有法子让朕的脉象恢复“正常”?”
卫济十分上道:“陛下脉象时好时坏乃虚火所致,待臣为您施针用药后便会恢复“如常”,只是陛下太过于体弱需日夜用药,好生静养,不能劳累,也不能高兴,更不能生气,否则便会突发晕厥,加重病情。”
言罢他上前扎了几针,傅玉宁的脉象瞬间逆转变得虚浮无力如游丝。
古他娜一听,哭的都要晕过去了:“陛下……”
还未等傅玉宁安慰几句,此时外头走进来个小宫人向他耳语一番,他听完脸色极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