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奴才想……喝水……”
卧槽,他简直要吐血了,早知道就不开口作妖了。
御辇上备着的东西一应俱全,除了茶水还有点心,以及被褥衣裳,可以说就是个小型的移动卧室。
谢谌澜倚在坐垫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单手拿了那盏茶到面前,却没有递给他的意思:“想喝,自己过来。”
那神情、那举动,就跟在训一只听话的小猫小狗没区别。
傅玉宁谨记自己醉酒的人设,只能往前挪了一些,然后低头去喝那盏从头到尾都没有向他靠近过半分的茶。
此时马车停了下来。
外头刘僖的声音传来:“主子,到了。”
马车突兀停,喝水的傅玉宁又被呛了一下,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,瘫坐在地上耍赖:“我不下、我不下!我的嘴巴差点淹死,嘴巴生气了,你要哄好它!”
迎接他的是——他的屁/股又被踢了一脚。
他捂住屁/股一怔。
再反应过来谢谌澜已经下了马车,还让宫人们上来把他架下去。
傅玉宁把后槽牙咬的咯吱响,宫人们来捉,他像条鱼一样弹起来,追上谢谌澜恶从胆边生,踉跄着大声喊:“主子主子主子主子主子主子!!!!”
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