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鼻子酸酸的，她握在掌心的符咒失去温度，猝然变成一堆灰烬。
她一阵愕然，连忙望向秦鸣山，只看到落在地上的符纸灰烬。
“秦阿姨别难过，他一直都在，只是你看不见而已。”江望舒灵力没有恢复多少，半个月才能出一张这种符。
“嗯。”秦夫人的目光落在玉佩上：“望舒，你是我的恩人，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，秦家为你马首是瞻，你的事就是秦家的事，赴汤蹈火，在所不辞。”
京圈首富都发话了，江望舒眉开眼笑：“那我就不客气了？”
要不是白锦玉的事情迫在眉睫。
江望舒很想让秦夫人给几个穷舅舅安排有五险一金，周末双休，年底双薪的工作。
至少月入过万！
“白锦玉在你面前提到过俞墨青吗？他们是什么关系？”江望舒想知道他们是否有过节：“来参加宴会那个。”
秦鸣山救过白锦玉，她在秦家住了一段时间，也许秦夫人知道点什么。
“我模糊记得白锦玉说俞墨青的父亲是缉毒警，毒贩为了报复，曾暗杀过俞墨青，失败了。”秦夫人疑惑道：“白锦玉想进娱乐圈？”
“不是。”江望舒摇头。
江望舒低头沉思：“小说中俞墨青死的时候，有很多缉毒警去祭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