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地坐了很久。
只叹息了一声。
罢了。
至少隋瑜没有那么蛮横,真要动手段,她是城主,身后又有势力,别说玩这种花招了,就是真弄死他,又能如何呢。
他的态度,就是妻主的态度。
妻主还是在意他的。
否则隋瑜就不会这么客气了。
如此情况,以后大概也不会像母亲一样,予给予求,就连自己的孩子孩子也能送给别人逗乐子吧。
他想明白了,也没去找卫颜,自行梳洗,穿戴整齐,让人和隋瑜说一声,留了阿福和马车,自行先回家了。
卫颜祈祷到了半夜,又折腾到天亮,睡得日上三竿,脑子还是有点昏沉。
倒也不是纵欲过度,就是睡得太晚了,睡眠不足。
她看清床上的情况,只有隋瑜,静静的捻着她的头发玩,突然反应过来,“早上怎么不提醒我回去?”
太累了,就忘记了。
而且,不管在哪里,快乐完之后的事,她都没管过。
习惯了结束之后倒头就睡。
把顾沉舟一人,忘记在了客房。
他又是多思多想的性格,还不知道得多难过。
她立刻爬起来,被隋瑜按了回去,“慌什么?我派人和他说过了,夜里再启程,我晚些送你到城门口。”
卫颜狐疑地看着他,“你没欺负他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