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啸天将胡沐举起,轻轻放到一边,收手时还不忘理了理胡沐的衣服。
随后,双眼陡然精光暴涨,看向对面还在喋喋不休的聂景。
“废物!废了我三块能量石,也依然修不出成果的废物!我聂景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无用的废物!你只会给聂家丢脸!”
“像你这样无用的畜生,我就应该在你一生下来时,就将你掐死!”
“咔嚓!”
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,喋喋不休的谩骂终于终止了,聂景的头颅软软耷拉在一旁,眼睛也耷拉着,看向聂啸天的目光中还带着浓烈的嫌弃。
“你也……没……什么……了不起……的……”
“父亲……”
聂啸天费了许久,终于含糊不清的讲完了这一句。
“阿景!”
胡沐悲痛欲绝的望着眼前这一幕,随后大喊一声,两眼一翻,当场昏死了过去。
“卧槽!”
站在墙头的姜泰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嘴。
弑父呀!卧槽!
“走吧!叫上小州撤了!”
孟行允从墙头站了起来,活动了下已经蹲麻的双腿。
想不到呀,今晚居然有这么大的惊喜等着他,真是没白来。
这一晚,聂家的院子里整夜都响彻着哀嚎与惨叫声。
次日一早,孟行允破天荒的没有早起,他美美的睡了个懒觉,直到日晒三竿,和他一样赖床不起的姜泰端着一盘子松饼,一边嚼吧一边破开了他的房门,在他床头疯狂吧唧嘴。
“孟子,起床了!”
“滚一边去,别干扰你爸爸睡觉!”
孟行允不耐烦的翻了个身,将背对着姜泰。
“起来看新闻了!聂家昨天一夜之间覆灭了!”
姜泰一脚踹在孟行允的屁股上,那柔软中带着点弹性的脚感令他欲罢不能,他忍不住想用脚蹂躏两下。
“滚犊子!”
孟行允伸出龙爪手,径直抓住了姜泰的脚脖子,指尖发力,但听“哎呦”声不断,姜泰奋力挣扎着,盘里的松饼都险些打翻了。
“松手松手!孟子松手!”
孟行允这才放手,一脸不耐烦的说道:“聂家昨晚不就覆灭了吗?有必要通过新闻知道吗?”
“那不一样嘛!独乐乐不如众乐乐!从众人口中看到社会万象啊!”
姜泰抢救回自己的香港脚,坐在孟行允的床边,试图做出亲昵的动作来。
孟星宇挠了挠后背,揉着惺忪睡眼,一脸嫌弃的将他踹下床头,自己穿衣服去了。
“孟子……哎呦卧槽!”
这下松饼是彻底没得救了,姜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捂着自己的腰不住叹气:“你怎么踹我的腰啊卧槽,男人的腰是很重要的……”
猛然瞥见孟行允胸前巨大的伤口,以及蜂窝状的洞口里爬出一只绿莹莹的尸阴虫,姜泰吓得一声惊呼,抱着床头柜边上的花瓶大声道:“卧槽虫虫虫!卧槽!孟子你身上怎么还有这么恶心的东西啊!”
一面举起右手疯狂拒绝:“你别过来,孟子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!”
孟行允倒吊着眼睛,用他迷死万千少女的凤眼翻出一对死鱼眼来,他捏起那只绿色的小可爱,当着姜泰的面将它捏爆了,随后面无表情的往洗手间去了。
“懒得理你……”
“卧槽你怎么能够做到这么面无表情的捏爆这玩意儿啊?虫子真的太恶心了……”
姜泰惊魂未定,拍着胸膛往屋外走去了。
他走后,客厅的海盗船里绿烟笼罩,宽大的黑袍在烟雾中现身。
巴瑞坦嘟囔道:“虫虫怎么了?虫虫那么可爱……”
他一面嘟囔着,一面跟着孟行允,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。
两个小时后,身穿修行者协会会服,头发还特地做了造型的孟氏兄弟二人出现在了协会中心的公共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