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。
“王爷请自重,怎敢如此大逆不道。”
“老章啊,你咋变得如此。”秦烈一把搂住陈烨章肩膀,大步向着城内走去:“我这次来是给榴姨过寿,正好老友们聚一聚。”
“放肆,怎可直呼太后名讳。”陈烨章极力挣扎,却脱离不开秦烈的束缚:“你别乱来,我还要迎接太子殿下。”
“咋个?你在京都,还怕见不到杰霜那小子?陪我到城里逛逛嘛。”
秦烈搂着陈烨章,大步流星步入城门,所有人皆躬身行礼,百官虽然多有不满,却没人敢上前阻拦。
两人身后跟着陈烨章的随从,还有北邺铁骑。
城卫立即上前阻拦:“不得皇命,兵士不得入城。”
北邺铁骑却是不管不顾,毅然决然向前行进。
城卫见状,纷纷拿出武器,预要强行阻拦。
秦烈听到喊声,回头看去,随后不屑说道:“咋个?我的亲兵卫队都不让进城?”
陈烨章无奈至极,长长叹了一口气:“城卫职责所在,怎知是北邺王亲兵。”
陈烨章回头看向城卫官兵,大声呵斥起来:“这些都是王爷亲兵,放行,放行。”
城卫得令放行,浩浩荡荡北邺骑兵进入京都,却不成想延绵不断足足两千。
陈烨章迫于无奈,只得跟随秦烈,在京都街头上闲逛,平日里他都未曾涉足的街道之上。
陈烨章做好万全准备,想着秦烈到来后的各种可能,冷漠、对峙、飞扬跋扈、兴师问罪……,可万万没有想到,竟然会是如此境地。
一人之下的相国,却无奈逛着他久居却仍然陌生的京都城。
秦烈东瞧瞧西看看,却突然回过身来,面对陈烨章问道:“老章,北邺就不能一直姓秦吗?”
“能者居之。”陈烨章字正腔圆说道:“无论是谁均可,亦可是秦姓后人。”
秦烈气急败坏,不停在街上走来走去:“我看你就是针对我,你咋不去与吴博修说。”
“天下一视同仁。不要忘了聚义初衷。”
“是啊,武帝所言,皇位亦是能者居之。”
“放肆!”陈烨章捶胸顿足:“你竟敢提及……,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。”
“那又如何?你让人抓了我便是。”秦烈背着手,悠闲向前走去:“呸!跟我讲初衷,却不让提武帝。什么东西!”
陈烨章顿感头晕目眩,不住喘着粗气,极力控制情绪,好能保持住相国的风度。
正在此时,一队人马迎着二人走来,临近后一人快速走下马车,毕恭毕敬向两人行礼。
“王爷、国相,皇上传召,令二位进宫,宫内为二位准备了家宴。”
来者是大内总管候公公,说完话后还不忘了命车队让开道路,供两人通行。
“呦,小七还没忘了咱。”秦烈大大咧咧,高声说道。
陈烨章却是一脸怒意:“狂悖之徒。”
到了皇宫之中,秦烈正要步入殿内,却被一位侍卫统领拦下:“缴械。”
陈烨章刚要上前解释,却又退了回来,想着躲在一边看好戏。
“什么?我没听懂。”秦烈脸上抽搐一下,将头侧向统领。
“面圣,需缴械。”
“老子从来不缴械。”秦烈拍了拍腰间佩刀:“有本事你自己拿。”
统领面色不改,直接伸手去拿。
“反了你了。”
秦烈直接挥出一掌,直直打向统领。
统领运转体内真气,双手快速交叉于面前,虽挡下一击,身体却不受控制向后滑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