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立在一旁的苏千夜冷哼了一声,“你倒是会挑人。”
庆云直起身,又赶忙冲着苏千夜一拜,“庆云见过临渊帝。”
苏千夜微微抬了眸子,“几日不见,你到是学的机灵了不少。”
庆云揉了揉脑袋,十分不好意思的开口道:“应该的应该的,风大人,教了我许多……”
“哇,包子,你竟然敢让风去教你?你都不怕他将你带进沟里去。”
苏千夜的四大影卫之中就风性子欢脱,没个正行。这好家伙,要是将一个纯洁的孩子,教成一个滑头可就罪过了。
“不会的不会的,元懿皇后娘娘放心,包子还是包子,绝对不会变成馒头。”
看着他那傻样,温颜就觉得,包子还是原来那个单纯的包子。
打趣完,温颜才想起来,刚刚包子说的话,不禁有些纳闷的问出声来,“我们这次从南国出来,并没有对外界任何人宣告,并且在上这夙栎行宫之前一直未以真面目示人,你们南国的皇帝是多么的耳聪目明,这消息竟是传的如此迅速。”
“自打你们进入山门的那一刻,藏在这里的探子就将消息报告给了父皇。”
言瑾之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平静,平静的就好像在说谁家大白菜卖了多少钱似的随意,可在温颜听来,却是极为的触目惊心。
果然,南帝对他的两个儿子一个都没有放下戒心来,看似富丽堂皇的宫殿,实则是另一种囚牢。每日都生活在无数的目光的监事之下,做事战战兢兢,这样的生活,温颜仅是用想,就觉得十分恐惧,而看言瑾之的表情,显然这些事情是他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的,并且……已经习惯了这般的监事生活。
想到此,温颜想要张开口说出的话就顿在了口边。
她偏过头去看苏千夜,就见他整了整衣襟,面上端的是一幅清雅随世,“既然避不了,那倒是不如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正巧朕正好有事情尚要与南帝商议,既然南帝盛情相邀,岂有不去之理,不如随朕一同去瞧瞧如何?”
见他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样,温颜就知道他心底怕是早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,想要狠狠的敲诈南帝一笔,既是如此,有好戏看,何必再错过,温颜挑了挑眉,面上显得兴致极为高涨。
“既是如此,那便南国皇宫走一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