雕花其余没什么可取之处。”
这下天佑帝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致，“温颜，这玉玺当真不是真的？”
温颜向天佑帝投去了一个你是白痴的表情，“这玉玺看上去是块血玉，但只肖用手一掂量，就会感受到这虽然是块玉但并非是血玉，而这龙身之上的血虽然被晕染的颇似血玉的血色云雾，但实际这龙身上混杂的是真血。”
温颜顿了顿再次开口，“传说千年血玉的形成同尸体有关，是被当做下葬时，给口中衔着的容器。由气引入落入咽喉，落入血管密布之中，久置千年。实则这血玉的形成跟鸡血石相仿，乃是经久沉淀之后，所形成的一种红色矿物质。”
“这枚玉玺用真血以假乱真，再用精湛雕工掩盖，寻常之人很难看得出来。”
“把玉玺拿来，拿来给朕看看！”天佑帝的声音因温颜而有所激动。
温颜将玉递进他的手中，他反复端看了之后，将玉玺狠狠的掷于地面。玉玺在砸入地面之时，碎了一方小角，咕噜咕噜的在地面滚过，最后停在了苏千夜的脚边。
“苏千夜！你……你竟是瞒了我整整二十年，用假的玉玺糊弄了朕这么久！”
苏千夜将脚边的玉玺捡起来，轻轻一笑，“怎么可以说是孤糊弄，若没这方玉玺，你的继位将名不正言不顺，何来这大裕国二十几年的风调雨顺。”
温颜似乎是明白了什么，若有所思的问出声，“所以，当初天佑帝逼迫你交出玉玺之时，你给了他这么个玩意？”
“是。”
年仅五岁的稚子，国破，家亡，在面临逼迫后，竟还能沉着冷静的分析，将一枚假的玉玺俸给了自己的杀父杀母的仇人。
这究竟是何等的心性才使得苏千夜在二十年前做出如此反应。
“这玉玺……莫非是你雕的？”
“是。”
苏千夜摩挲着上面雕纹，声音浅淡，“阿颜，可还记得当初密地之下盛放千年血玉的柱子。”
“记得。”
那石柱子雕刻着一只白泽……额不一只麒麟……温颜像是猛地发现了什么，仰头望着他。
苏千夜一笑，声音带着些许追忆，“当年夫子教我和阿姐学雕上古祥瑞白泽，可我当初脑子里只有麒麟。”
难怪那石柱子上雕刻的是麒麟而并非神兽白泽。
温颜从他手中接过玉玺，在上面翻找着神兽白泽，可在那众多的上古祥瑞之中温颜只找到了两只麒麟……可白泽，一只都没有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