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温颜低低的笑着,被窝里手却也没闲着,她一把捉住他拢在袖子里手,抽出来端放在眼前。
昏暗的烛光之下,他本是白皙修长的手指此时微微肿胀,泛着紫红之色。
看见此,温颜就有些生气,“堂堂的一届王,搞得这般狼狈,明明王都温暖,锦衣玉食……”
“可那里没有你。”
温颜的声音一顿,仰头望着他。
他绝艳的面容里,很是平静,那如碎玉一般好听的声音挂着一丝清冷,却含着一腔深情。
温颜的眉头狠狠的一蹙,抬手在他的手上拍了一巴掌,“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!”
“阿颜,疼疼疼。”
“你还知道疼,药呢?”
“药是给你留的……我……”苏千夜的话还没说完,温颜面色一沉,索性直接扯过他的衣服扒起来。
白色的瓷瓶被握在手中,温颜挑了挑眉,“是这个吗?”
“嗯。”
温颜将药膏倒出来,涂抹在他的指尖,“他们堂堂的王,跟我出来一趟,手被毁成这样。那群大臣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参我。”
“孤不理他们就是。”
“早晚被人骂是昏君!”
苏千夜却是笑了笑,“世人皆愚,熟不知,这是孤与王后的……嗯……情趣。”
“……”
她为什么要拆穿那个清纯不做作的女装大佬·苏呢?!
待到药膏完全融进皮肤里,温颜才松开他的手。她上上下下将人看了一遍,就发现这人竟是和衣而卧。
衮着金边的雪色长衫,袖口鎏金暗纹浮动,同色的发带将他散落在身前的发束起,整个人慵懒的倚靠在床上,像是一个贵公子一般矜贵。
温颜把玩着手中瓷瓶,淡声问道:“这么多天你都没有在这里睡?”
“没有。”
他的声音清冷,温颜却是眯了眯双眸,“那你住在何处?”
偌大的皇宫,除了这里,就只剩下各个娘娘的寝殿了,他莫非住在这些地方?
瞧着温颜气鼓鼓的表情,苏千夜叹笑出声,抬手揉了揉温颜的发,“想什么呢,孤住在闲庭。”
温颜一愣,“闲庭?我都让你留下了,为何不住在这?”
“新婚燕尔,抱着夫人只能看不能吃。只好在闲庭过清苦日子。”
温颜嘴角抽了抽,“闲庭还能进得去?”
昏黄的烛光之下,将他本是清冷的容颜冲淡了几分,反倒是多了几分温暖,此时,他轻轻柔柔的笑着,让人觉得格外的好看。
“孤当初走后,就将闲庭的阵法改动了一下,除非老皇帝找到破解阵法之人,否则闲庭将无人可以踏足。”
半晌,他微微偏头倪着她,“可想,再去瞧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