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佑二十一年,十一月十五日,原骁骑将军府温霆私通叛贼,意欲谋反,罪不可恕,天佑帝下旨,着令三皇子宁远监刑,三日之后凌迟处死。
丰城之中传出这一消息的同时,某个小院里,一男子怒而拍桌。
“这都是些什么混账消息!天牢里关着的是爹,那同老子飞鸽传书的难不成是鬼?!气死我了。”
杵在门外的女子在听见这一声怒喝之后,嘴角弯了弯。她推门而入,望着屋内来回踱步的男人,笑的温婉,“怎么发这么大火?是不是……是不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对?惹得公子生气……”
男人飞快的将手中的纸团销毁,赶忙走上去,扶住女子的胳膊,脸色和缓,“没有没有,你……你听错了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我怎么敢骗你。”
与此同时,北方茫茫戈壁滩,黄沙满天。而在此之下的地下城内,一年岁不大的少年捏着一张纸,飞奔至大厅的中央气喘吁吁,“爹!爹!不好了,有人要将你凌迟!”
伴随着一声怒吼,一个巴掌拍到少年的头上,“再敢传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
“爹,这是真的!喏,你看。”少年将手中的密报塞进中年男人的手里,一脸的委屈。
中年男人将密报快速的浏览了一遍,脸一黑,快速的将纸在手中撕了个粉碎。
“你老子我有这么弱?!”中年男人不服气,又转过头望向面前乌压压的一大群汉子,高喝,“你们将军我能有这么弱?”
“将军威武!将军威武!”
震耳欲聋的声音自地下城之中直掀而上,少年立在一旁捂了捂脸。
这群士兵都快被自家老爹训成土匪了怎么破!
其实第一个接到从丰城来消息的是宸国王都,可自打他们王与王后敞开了心扉之后,关系一下子就变得妙不可言,半天找不到人都是常有的事。
这可苦了下面的人,风摇了摇头了,从线人手中接过密报,迈步朝着潮音阁走去。
温颜也很郁闷,自打和苏千夜解开了心结之后,她的这位夫君呐,简直是要把她黏死。
此时此刻,潮音阁二楼的大床上,浑身酸疼的温颜连抬抬手指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不想做。
“阿颜。”
耳边听着苏千夜低沉优雅的嗓音,温颜趴在床上,继续挺尸。
都说初尝情欲滋味的男人很可怕,禁欲二十几年的男人更可怕!
“阿颜,我给你揉揉。”
温颜正想拒绝,但随着他温和的嗓音落,她就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覆上腰身,轻轻的捏柔着。
他的动作极为温柔,趴在床上的温颜闻着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甜腻的情欲味道,将脸埋在了枕头里。
或许是苏千夜的手法精湛,细碎的低吟之声就从齿缝之中滑了出来。
温颜赶紧闭了嘴,偷偷向苏千夜瞄了一眼,就见他清冷绝艳的面容之上,耳尖泛红。
他凑到身前,声音喑哑,“阿颜,我可不可以……”
“不可以!”
温颜扯过被子盖在身上,脸色一黑,“你……你……今晚睡书房!”
苏千夜瞬间委屈巴拉的望着温颜,整个人像是颓了的花,“阿颜别赶我走,我……我不碰你就是了。”
看着他这个模样,温颜心头一软。
她抬手勾了勾苏千夜的袍子,见他没动静,温颜又勾了勾他的手指,细腻的肌肤滑过指尖,有些心猿意马……
“千夜……那个……要不然……嗯……就一次?你你你……唔!”
温颜的话还没说完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