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哲的怒气已经在爆发的边缘,身后的人哪里敢怠慢,立刻就有人出去查探。不大一会,就有人跑上来,附在月的耳边低语了一阵。
月将事情听了听,眉头顿时蹙了起来,“你们退下吧。”
等手下带着沧冥离开,月才缓步走到窗边,冲着苏哲小声道:“陛下,老皇帝突然全城通缉夫人,刚刚夫人与那白家小子进城被宁远发现了。”
仅仅是一句话,苏哲很快就察觉到了其中的关键,他沉了脸色,问出声来,“老皇帝为什么会突然变卦?”
月被苏哲的一问,接不上话来。可苏哲却是望着长街上消失的一对人马,微微眯起了眼睛,“恐怕是有事情吸引了老皇帝,才让老皇帝不惜一切代价的抓了温颜。”
“可夫人那里到底有什么”
按照这个逻辑推理下去,苏哲根本就不用想,就知道了缘由。
“是‘天翡’玉。”
月脸色一冷,“难不成天佑帝知道了‘天翡’玉的下落?”
“白家那小子不是回了吗?”
“是。”
苏哲眸子一眯,抬手一挥,“回。”
……
这是温颜第一次与宁远坐在一辆马车,也是温颜第一次在马车内进行全武行。
马车外的人可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只觉得马车晃个不停,叮叮咣咣的声音不断。
这动静引得外面的马车夫压低了声音同一旁的人八卦着。
“听说这位温大小姐差点成我们三皇子妃呢。”
“听里面这动静,咱们殿下怕是等不及,在宠爱这位小姐呢。”
“好事将近呐。”
外面两个人的讨论声说大也不大,说小却也不小,让马车内的两个人听了个正着。
宁远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,脸上的笑意更深,“温颜,他都快死了,你还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?”
温颜却是一脚踹在了宁远的肚子上,看着他整个人撞在马车的内壁上,冷冷的一笑,“嘴巴放干净一点。”
她半蹲在宁远的面前,抬手揪上了宁远的衣领,将他拉到了近前,“我告诉你,苏千夜若死,我绝不独活。而你,我绝对会拉上陪葬。”
将宁远丢掉,宁远的一张脸望着温颜,目光透着一股子阴冷,“他有什么好?一个亡国的皇子,就算后来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大人又如何?到头来,还脱离不掉牢狱之灾。可我呢?生来皇子,大裕国唯一的继承者,你为什么只爱他,不爱我?”
温颜难得脸色和缓的望着他,半晌,声音清浅,“你想知道?”
见他没有说话,温颜继续问道:“宁远,你懂得什么是爱吗?”
宁远没有说话,不知道是因为温颜问的这个问题从未想过,还是不知道怎么说,总之他整个人都沉寂了下来。温颜似是早就料到一般,望着宁远声音缓缓,“宁远其实你不懂什么是爱,你其实也不爱我的。你是嫉妒,嫉妒苏千夜比你强。这种心里驱使着你想要将属于他的东西都占为己有。你开始模仿他的穿衣,模仿他的行为动作。宁远,这不是你。”
温颜顿了顿,再次开口,“爱是相互的,你不爱我,我为什么要付出我的一片情?”
温颜这句话刚落,马车就停了下来。
紧接着,一直跟着马车走的近侍的声音在外面响起,“殿下,皇宫到了。”
温颜又看了宁远一眼,掀开帘子跳下了马车。
看着温颜这般利索的模样,驾车的侍从惊呆了。
温颜想了想刚刚他们在外面讨论的事情,眸中划过了一抹不悦,她的视线扫过两个人,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