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翻出一些私交信笺,言说南国太子有谋逆之嫌。南国皇帝醉心于天道学说,事情刚出就将南国太子定罪下了狱。后来,大裕国太子宁遥谋反,南国太子在狱中被劫,下落不明。”
大裕国毕竟与南国相去甚远,玄机楼里得到的消息也只是其中的一星半点。现如今细细想来,这件事情的背后怕是言煜之一手操控,用来扳倒太子的。
温颜见言瑾之半天没说话,以为他被自己说的一番话给绕晕了去,不好意思的解释道:“南国那边的事情就知道这么些,可能有些复杂,你……”
“比我想象的,知道的要多一些。”言瑾之将微垂的眸子微抬,温柔浅笑,“瑾之不敢欺瞒颜儿姑娘,其实……瑾之是南国人。”
温颜望着他的目光并没有露出想象之中的惊讶,反倒像是早就料到的一般,眸中多了一抹了然。
“我知道。”
包子瞬间惊了,“你……你怎么会……你怎么会知道?”
言瑾之到是淡定上许多,他面上的笑意更深一些,抬手又为温颜斟了一杯茶,“颜儿姑娘是在那个时候就知道了吧。”
温颜笑着从言瑾之的手中将茶水接过,“瑾之画中之景并不是大裕风物。”
此话一出,言瑾那俊美无双的面容之上笑意依旧,并且好像更深了一些。
“既然颜儿姑娘知道此事,那想必也能从此次通商里面猜到一二。”
“隐隐有猜测,但不全。”
修长的手指滑过白瓷杯,声音轻缓,“南国党派之争已久,现在太子失踪,二皇子党派之人就会趁此上奏让南国陛下废太子重立储君。南国子息单薄,现如今还能当太子的人选除了二皇子便无他人。”
经过言瑾之这么一说,温颜心中似乎大致有了一个猜测,“南国二皇子想要趁此时机拿下储君之位,就需要弄出个大功劳才行,所以他才会同大裕国提出通商。”
“不错。”
温颜的话句句在理,言瑾之在望着温颜的面色之时带了一抹赞许之色。
言煜之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过此时与大裕国谈通商,会让世人误以为是南国向大裕国示好。而言煜之就是借着这个认知,将手伸到大裕国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这件事情怕是还真有可能让言煜之给弄成了。
想到这里,温颜眸中一亮,将视线落在了一旁立着的包子身上,嘴角一勾,“包子,来,再把告示背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