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牌入宫一趟。”
看着阿彩一脸我懂你的表情,沈扶楹作势要打她,阿彩躲到一旁,“奴婢明白,其实殿下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心里还是关心督公的。”
“谁关心他了!本宫是突然想起父皇的右腿时常疼痛,这一下雨恐怕又要疼了,派人去看看罢了!”
阿彩看破不说破的点头,“好,奴婢明白了。”
沈扶楹褪了衣裳,缓缓踏入浴盆,她中午小憩了一会儿,醒了就全身酸痛,如今泡泡澡觉得舒服不少。
阿彩派去的人回来的快,沈扶楹穿衣服的时候,阿彩便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,门发出巨大的响声。
“殿下,不好了!”
沈扶楹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,倒不是因为阿彩说的不好了,而是被突然进来的阿彩吓了一跳。
沈扶楹披上衣服,“这么慌张做什么?”
阿彩都来不及歇歇,语无伦次的说了好几次才将话说完整,“督公…督公他…被皇上打入大牢了!”
毕竟在所有人眼里上官翊是无所不能的。
沈扶楹的脸几乎是勃然变色,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入宫会变成这样,他那么厉害一个人,权势滔天的九千岁啊,不是说她父皇都要让他三分吗?
怎么就入狱了?
沈扶楹眼底浮现一丝诧异,“怎么回事?”
阿彩喘着粗气,明显是听了消息一路跑过来的,毕竟东厂门口距离内院很远,她说:“城西有座桥塌陷了,有十几个人遇难,皇上就宣了负责修筑工程的阮大人进宫,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情和督公扯上了联系,回来的人还说那位阮大人有督公大人腰牌。”
沈扶楹眉心微蹙,将扣子系好,拿起披风,“阿彩,备车。”
阿彩赶紧为她打开了房门,“早就准备好了!”
沈扶楹嘴硬道:“我自然不是去救上官翊,我只是怕父皇太生气,所以去看看。”
阿彩自然不争辩,她就看看她家殿下要装到什么时候。
沈扶楹拿起伞就往外走,阿彩慢她一步,跟在后面。
这次停在马车前,沈扶楹都没用人搀扶,一下子便上去了。
一路上,沈扶楹催促着车夫快一点,就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,自己情感上的变化。
宫门口,一辆马车极速的行驶,侍卫将车马拦住,沈扶楹露出脑袋,她的秀发散落,宛若刚出尘世的仙子。
沈扶楹手里攥着令牌,面色不善,“本宫的车也敢拦?活腻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