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王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此时的听风楼的雅间内,傅玉珠有些防备的看着东阳郡王,声音透着疑惑,“郡王所说之物,我没有。”
奚玉景听到傅玉珠的话,眉眼间顿时有些戏谑的看着她,“傅姑娘当真没有?”
“容本郡王提醒你一句,如今平远伯的次子李怀年已经被废了世子之位,虽说被大理寺放出来了,但现如今整个平远伯府受到郑家牵连,恐怕都保不住了。”
“你父亲打定了主意要将你嫁给李怀年,恐怕你往后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,就算跟李怀年退了亲,往后别说七皇子妃,便是京城随便个好人家,都未必愿意娶你。”
一番话说的傅玉珠胸口有些微微起伏,但她仍旧没有松口,就算奚玉景说的都是事实,但他忽然找上门,难道就没有心怀不轨么?
“我不明白这些事与郡王今日要见我有什么关系,总之你说的什么玉佩,我没有,我也不知道。”
听到这话,奚玉景当即放下手中的茶盏,唇角的笑意也收敛,“既然傅姑娘说没有,这笔交易想必也做不成了,就请傅姑娘离开吧。”
傅玉珠瞧见奚玉景这个态度,顿时皱眉,心中无端升起一股火气,但她还是站起身就往外走。
这个东阳郡王可是个狠角色,前世他可是在金陵封地起兵造反,与北魏勾结,虽说后来败了,但也算是很有心机手段的人。
就在傅玉珠的脚迈出门的那一刻,响起奚玉景有些惋惜的声音,“倒是可惜了,原本本郡王还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,能让傅姑娘如愿以偿成为七皇子妃呢。”
“可惜了,可惜了!”
傅玉珠原本要离开的脚步,如今听到这话,就如同生了根一般,怎么都迈不出去半步,最终她还是折返回来,站在了奚玉景面前。
“今日郡王既然邀我前来,不如说清楚到底想和我做什么交易,至于你说的玄鸟云纹玉佩,又是做什么用的,为何你一定要这枚玉佩?”
奚玉景这次却不着急搭理傅玉珠了,悠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,小酌一口,只觉得唇齿生香。
“所以傅姑娘是承认自己有这枚玉佩了?”
这次傅玉珠既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,玉佩的确在她手里,当初她跟着沈云归,家中一共是两枚玉佩,一枚是傅家的祖传玉佩,另外一枚就是她如今手中的玄鸟云纹的玉佩。
前世的时候,她拿着玄鸟云纹的玉佩典当了,才有了进京的盘缠,后来在京城的时候银子花光了,才想着典当傅家的祖传玉佩,被傅文睿瞧见,才认祖归宗的。
而这一世她将沈云归所存的银子都拿走了,后来途中又救了七皇子,也得了不少银子,进京的盘缠足够,两枚玉佩就都没有典当,全都在她自己手里。
当时她只是觉得这个玄鸟云纹的玉佩做工精细,且颜色也罕见,挺喜欢的就留下了,没想到如今这枚玉佩也如此不同寻常。
傅玉珠想了很久,既然她是傅家的女儿,傅家的祖传玉佩肯定是她的,那玄鸟云纹的玉佩想必应该是沈东篱的。
她当初也是在明水村无意听到了村民的话,才知道自己不是沈云归亲生的,是当初在河里捡到的。
难道沈东篱的身世也有什么特殊之处?
凭什么?
前世沈东篱当了傅家一辈子的女儿,锦衣玉食,最后还当了皇后,如今这辈子她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,为什么她还会有更好的身世?
沈东篱这一世过得越好,就越衬托出前世的自己是个小丑。
明明傅玉珠不想嫉妒沈东篱的,可她就是克制不住,为什么同样的境遇,沈东篱总能有更好的选择,而她机关算尽,只会过得越来越差。
“郡王倒是不如先与我说说,这枚玉佩是什么来历,你为何非要它不可?”
傅玉珠话音才落,奚玉景便开口道:“因为这枚玉佩是北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