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开,你们松开我,我可是傅家的嫡女,你们敢这么对我?”
傅玉珠气得挣扎着推开两个嬷嬷,站在花厅内瞪着傅文修,一手揉着有些别捏的发疼的肩膀。
“大哥,你把话说清楚,我到底干什么了?你让人这么对我?我可是你亲妹妹,你是疯了不成吗?”
“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?”
傅文修抬手指着傅玉珠,“趁着父亲还没来,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,那日在假山,到底是你拉着恒儿上去的,还是他自己爬上去的?”
“我”
傅玉珠没想到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傅文修竟然又旧事重提,尤其是他周身有些骇人的气势,硬是虚了几分。
“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都说了我是为了救恒儿,怎么到你和大嫂嘴里都成我的不是?”
“早知如此,我便不该救恒儿。”
说完这话,傅玉珠咬了咬唇,“娘亲呢,我要见娘!”
现在家里对她最好的就是闵氏和二哥傅文柏,但是二哥在爹和大哥面前完全说不上话,只能找闵氏护她。
听到这话,傅文修的眼神彻底冷了几分,“你还指望母亲护着你?”
“文修,怎么了?”
身后响起傅老爷的动静,他踱步走进花厅,“是出什么大事儿?我听管家说你把府里大门都关上了?”
傅玉珠听到动静,顿时咬了咬唇,赶紧往旁边侧了侧身,她自从回府以后,爹就不喜欢她,哪怕知道沈东篱不是他亲生女儿,他依然待她很好。
这也是当初她为什么宁可自己跳进湖里,也要陷害沈东篱被赶出傅家,因为只要有沈东篱在傅家一天,她就一天没有地位。
傅文修大跨步走上前几步,“父亲,我请您过来,是想让你做主,把傅玉珠赶出傅家。”
“大哥?”
傅玉珠瞪大眼睛,怎么都没想到傅文修竟然这么狠,直接要把她赶出府。
傅玉珠忍不住去拉傅文修的手臂,“大哥,你到底为什么?我哪里得罪你了?”
傅老爷也是一惊,之前闵氏和老二傅文柏把沈东篱赶出府也就算了,今天怎么老大又要把傅玉珠赶出家门。
不过傅老爷毕竟在朝堂这么多年,喜怒不形于色,沉声问道:“怎么回事儿?”
傅文修一掀袍子,跪在地上,“安氏之前小产,就是因为看见玉珠和恒儿在假山上,因此起了争执,当时玉珠后脑磕在上面晕了过去,儿子情急之下才害得安氏摔倒。”
“后来儿子还和安氏发生几次口角,安氏口口声声说是傅玉珠要害恒儿,儿子不信,安氏便跟儿子赌气回了安家。”
傅文修说着,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傅玉珠,眼底有一丝微红,“可昨日儿子查到线索,有人亲眼看见是傅玉珠故意带恒儿去爬假山,想要摔死他!”
“胡说八道!”
傅玉珠当即声音拔高,“谁说的?这分明就是有人污蔑我,大哥你宁愿相信别人,也不愿意信我?我可是你亲妹妹。”
“我还没问你话,住嘴!”
傅老爷瞪了眼傅玉珠,训斥了一番,然后才又看向傅文修,他知道长子是有分寸的,无凭无据绝不可能说出这么一番话。
“你听何人所说?有什么证据?毕竟玉珠是你亲妹妹,而且恒儿与她无冤无仇,何必要对一个孩子下杀手?”
要说傅玉珠对东篱下手,傅老爷是相信的,毕竟两人有矛盾,也能说得过去,可她跟恒儿能有什么矛盾?
便是杀人放火,也都得有个动机,总不会无缘无故就害人,那岂非是万恶之人?
傅文修朝着归秦吩咐了一声,很快就有两个人被带了上来,一个是名陌生的男子,约莫三十多岁,长相是外邦人,浓眉大眼,五官深邃。
另外的女子傅老爷就熟悉多了,是他的四女儿傅明研。
傅明研见到傅老爷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