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把那个跟父亲相似的人带回去,这是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想到的,可是开门的老人却阻止了我,他根本不允许出现这种事,那些修行者已经在大雪山呆了很多年,适应了这里。
“不管怎么做,都应该让他们有自己的选择,不然的话,那就是不负责任。”
我无法反驳他的话,他们是大雪山的原住民,而我带着这些人过来,就是外来者,我们对于本地的情况1无所知,盲目的强制做1些事,也许会让父亲真正的失去生命。
所以,在这件事上我非常非常谨慎,不管对方说什么,我都可以照常执行。
我们退出了那个小镇,在木桶镇边缘安营扎寨。
极寒天气之下,每个人都变得很辛苦,我们虽然用酒精炉取暖,但无济于事,帐篷太薄了,已经被冻透。
看着身边的人在冰雪中瑟瑟发抖,我感觉到1阵绝望。
父亲留在大雪山修行,不管他怎么来到这里,都是1种奇迹,既然是奇迹,就不需要我们人类参与,救不救他都是1样,他内心世界1片宁静,恐怕也愿意在这里继续修行。
我无法作出决定,心里7上8下,各种想法纷至沓来,但却没有1个能真正管用。
在难以决断的情况下,我打电话给英姐,她立刻带着人,直接赶到木桶镇。
“韩立,我们可以等,等到他修行结束,跟你见面,那个时候你们都保持清醒,说出的每1句话都很正确,也有参考性。现在我就派人在木桶镇找到居住的地方,我们做好持久战的准备。”
英姐当机立断,重金购买了木桶镇边缘的1个院子,我们全都搬进去了。
用火炉取暖,很快就安顿下来。
坐在火炉边,喝着咖啡,我的心情越来越安逸。
如果没有英姐,我们就会变得非常被动,不知道应该怎么办?
她的那句持久战,让我找到了方向,父亲在大雪山修行,至少有5年,从他炸死开始,应该就1直在这里,我不知道什么原因,他会选择这样1条归隐之路,但现在找到他,我就要知道答案。
这个院子成了我们的临时指挥部,英姐派出线人,分为4个班次,轮番到前面去刺探。
只要遇到敌人,立刻出声招呼,让敌人无法大获全胜。
英姐做事十分谨慎,她采用的是连环计,前面探路的人完全是鱼饵,只要敌人出现,那就1定会送命。
英姐有充分的作战经验,尤其是在这种野外地形,她知道如何做最有价值。
所以,我听她的,完全冷静下来,准备面对接下来的各种状况。
我每天都派人到那道石墙去打探,只要父亲醒来,我就必须第1时间见到他。
那个老头子非常固执,任何人想穿越石墙都得有他的同意,按照线人的消息,木桶镇这边的规矩已经形成了几百年,那个老头子是传承人,被称为两届传承人,他的话就是真理,没有他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越过石墙,不然就会遭受天谴,死无葬身之地。
很多人都尝试过,等到绝对失败之后,才留下这样的真理,千万不要得罪他,不然,永远不可能通过那堵墙。
我不知道这个传说是真是假,可是有人希望从上面进入,并且迅速沿着楼梯上去,但很快,这些人就失去了踪影,再也没回来。
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选择了按兵不动,既然是持久战,那就做好1个月的准备,到了月底再说。
我们每1个人都清楚,在这种极其恶劣的天气条件下,很有可能1招不慎滑落山谷,那就全完了。
我看着英姐,她为了我这件事,最近变得十分憔悴,虽然如此,也要1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