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锦冷道，“昨天周女士闹成这样，都没人管雪球，幸好雪球乖没跑，不然丢了你拿什么赔我？”
傅峄城，“给你买别的猫。”
好像是齐愈在这里，他有些不自在。
目光又落到了齐愈脸上，“门口很多人，找你的吧。”
齐愈侧了侧身，看到了门玻璃上马泰的脸。
马泰见他看了过来，赶紧招手。
齐愈轻轻笑了下，示意马泰稍等。
他依旧转头看着舒锦，温和的眼眸有些执拗的等待她的答案。
傅峄城的眸色，随着齐愈一起落到了她脸上。
他挑眉，“他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舒锦笑了起来，勾着嘴角恶劣的看着他，“这位医生问我，周女士还会不会来刺杀舒锦。”
傅峄城的眸色蓦然沉了下来。
他敛眉看着齐愈，语气不太好，“我母亲短时间内不会过来了。”
舒锦轻声补充，“他把周女士送进监狱了。”
傅峄城不悦的看了她一眼，“从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多话。”
舒锦待会另有安排，懒得在和傅峄城斗嘴。
她想带雪球走，又被傅峄城抢了下来。
厌恶的瞪了他两眼，她也没强求。
把已经长的肥呼呼的雪球放下，跟齐愈摆摆手，“再见，医生。”
“再见。”
齐愈温温应声，像和煦的春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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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愈也要离开时，被傅峄城叫住。
他侧眸，“有什么事？”
傅峄城看着病床上舒锦苍白的小脸，恍若永远都不会睁开的眼眸。
“你是特聘的教授？”
齐愈微微点头。
傅峄城垂眸，话到了嘴边。
可却又说不出口。
门外那个马医生，好意告诉他。
他说齐愈是目前全球神内第一人。
也便是，齐愈如果说舒锦能醒，那就能。
如果他也说不能……
半晌，傅峄城抬起眼，对上齐愈安静等待的目光。
他视线落下到他受伤的手，道了句，“我母亲的事儿，抱歉。”
齐愈淡淡的笑了下，“无妨。”
他离开，傅峄城坐在了病床边。
他总是来，雪球跟他很熟。
熟稔的跳到了他的腿上。
傅峄城是一个不太喜欢猫的人。
但此刻他任由雪球趴在了他的腿上，掉落了许多毛。
他握着雪球的爪子跟舒锦的躯壳说话。
“……你不恨我吗？”
“舒锦。”
“我带了别的女人去了我们的婚房……你不恼吗？”
“为什么不醒来和我闹？”
……
舒锦去了第一次和查星光见面的空中花园。
他已经到了。
似乎还坐在他们初见时相同的位置上。
舒锦走过去，瞄了一眼查星光面前的橙汁，挑起眉，“你要情景再现？”
第一次见面那回，她泼了查星光一脸果汁。
她依然还记得查星光那时候平和的脸，他只是眉梢抬了抬，表示惊讶。
他这样的反应，甚至让舒锦有些担心查星光会不报复傅家。
但后来证明她想错了。
查星光纯纯笑面虎。
面上无波澜，背地下死手。
那时候周芳珊可被折磨的焦头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