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峄城摇头，他唇角勾起了一个古怪的笑意。
好像在笑，可又满是苦涩。
“不行的……她不能就这么死了。”
周芳珊眉心之间都有沟壑了。
她放开手，看着傅峄城又倒在了靠背上。
抿紧了嘴。
周芳珊的确没想到，傅峄城对舒锦的恨意到了如此的地步。
就算舒锦已经成了脑死亡。
都到这个地步了，他也不肯让舒锦解脱。
——
舒锦在房间照镜子。
在医院躺了这快一个月，瘦了十来斤。
原本能瘦更多的。
全赖查星光送来那补汤，补的她瘦不下来了。
想什么来什么。
查星光的电话几乎是在下一秒打了过来。
舒锦有点烦的按了免提。
“干什么？”
他那边背景有点吵，好像是在聚会。
查星光一手捂着耳朵，对着听筒喊，“我想你了啊。”
舒锦把免提关了。
年轻人声音就是大，不开免提都听的清清楚楚。
她道，“有事说事。”
查星光那边背景不那么吵了。
好像是他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。
也不用喊了，“我真想你了。”
他的后方，烟花升起，在空中一个个爆开，人群发出喜悦的呼声。
查星光勾唇，“真奇怪，越是人声鼎沸，我越想你。”
舒锦，“我挂了。”
“别！”
查星光有点紧张。
在医院跟舒锦相处了这么久，不可能不了解舒锦的性子。
她真能挂。
舒锦皱眉，满脸不耐烦，“到底干什么？”
查星光幽幽吐口气，声音染笑，“……真想你了。”
“在一起待了快一个月，你一点都不想我吗？”
舒锦把电话挂了。
神经病，打个电话让她听人尖叫。
此起彼伏的，像在什么邪教传会场合。
她想到这，打算举报查星光。
正打算问他在哪的时候。
周芳珊敲门了。
“宛然，睡了吗？”
舒锦熄了屏，坐到了床上。
“躺下了。”
周芳珊还是进来。
她倒是没开灯，就着台灯坐到了床边。
“妈想跟你说会话。”
灯光照不亮舒锦的脸，周芳珊看不清她的脸色。
她手伸进被子里，握住了舒锦的手。
柔声问道，“宛然，你是不喜欢白秋妍吗？”
舒锦语气随意，“反正我不喜欢我嫂子。”
周芳珊怔了下，轻轻笑了。
“傻孩子，你是不喜欢舒锦。”
她拍了拍舒锦的手，“舒锦不行，你肯定不喜欢。”
“白秋妍就不一样了，你肯定会喜欢她。”
周芳珊看不到舒锦的表情，只听到她敷衍的应了一声。
她嗔怪的上手捏了捏傅宛然的脸，叮嘱道，“那宛然，下次可别在白秋妍面前乱说话了啊。”
舒锦从她手里抽出来手，翻了个身，“睡觉了。”
周芳珊给她盖好了被子，又去找傅峄城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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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天气还不错，今天就冷不丁的降温了。
周芳珊加了件披肩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