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木修挣扎。
墨麒抓住不放,嘴里还叭叭叭的说着:
“我昨天给你处理伤口,脚腕处的伤最重,那些狗屁协会的虫竟然给你上带钩的铁链,都把你的脚筋给钩坏了,这不好好处理,以后容易坡脚。”
墨麒一边说,还把上面的纱布一点点的解开。
阿木修被少年拉着双腿,怎么看都怎么不对劲,两个虫的距离越来越近,他半起的身子想要把虫推开。
“不会坡,雌虫的恢复能力很强,只要没有束缚精神力,再大的伤口也很容易愈合,而且我也没有感觉到伤口,应该是好了,你不用看。”
阿木修还想着挣扎的,可是这个虫崽子力气有点大,如果他不出点真本事根本就推搡不过。
但是他要是出了真本事,那就是一场血案,不得偿失了。
比墨麒大十几岁的阿木修觉得这样对一个虫崽子不好。
但是一个虫崽子这样拽着他的脚腕,又对他这个成年已久,还当了10多年的军雌不友好。
怎么都不对。
阿木修就只能和墨麒僵持着。
让整一个还算是整洁的大床,被闹腾的凌乱。
最后当然是墨麒胜利,固执地继续解着纱布,“那可不行,万一没好利索留下病根怎么办?我得确认一下才放心。”
纱布终于被解开,露出了阿木修脚腕处的伤口……没有伤口。
昨天晚上那一个狰狞恐怖见血肉的伤口,已经完好如初了,平整的脚腕,白皙有力,墨麒握上一圈……
不不不。
墨麒立即摇头。
阿木修还醒着呢,什么想法都不许有,被察觉到什么就不好了。
墨麒再一次的在心里面念起了:空即是色,色即是空……
“看吧,我就说……没事。”阿木修的话音还没说完,他就察觉到了少年耳尖上有了红晕,鲜红的好似能滴血……怎么看怎么不对劲。
阿木修不敢多说,心好像被什么烫了一下,立即抽回了脚,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。
一系列的动作好像在掩饰着什么。
等这一系列做完,不管是阿木修,还是墨麒,他们两个都一愣。
四眼相对,有种难言的尴尬在空中传递。
墨麒摸了摸鼻子,干笑两声,率先打破了沉默:
“哈哈,看来你的恢复能力确实超乎想象。”
阿木修点头也轻咳一声,应道:“嗯,可能是这次精神力暴乱意外激发了身体的潜能。”
墨麒和阿木修对视——房间里的气氛依旧有些尴尬。
墨麒在想尴尬的摸摸鼻子,忽然想到这只手刚才抓过老婆的脚腕……就更那啥了。
然后他摸也不是,不摸也不是。
有点像落荒而逃怎么办!
阿木修也注意到了墨麒那无处安放的手……
当事虫表示,能当没看到吗?
那明明只是一个还未成年的虫崽子而已,这并不代表着什么。
阿木修想要和自己这般说。
只是墨麒的一举一动,莫名的就带动一些莫须有的情绪,也搞得他有点不得自处。
“那既然你没事了,我去给你弄点吃的。”墨麒说完,就匆匆的逃离开这个房间。
“……”阿木修看着墨麒离去的背影,心中好像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那尴尬的,僵直的腰也终于可以放松下去。
然而这放松下来,阿木修更加能感受到心脏传来温热的跳动。
这是不应该的。
雌虫和雌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