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的手臂撑在钢琴架上,祝平安哆哆嗦嗦的往前扑,又被扣着细腰捞回来。
塌着腰回头的时候,杏眼里晕了一团泪光,在灯光下闪烁,招人心疼。
江肆风低头,吻了吻她眼睫,力度丝毫没放松,白皙的腰上被揉出红痕。
他抱着人坐下,祝平安顺势跌下来,小声的抽噎,“我今天买了草莓,阿肆……你吃不吃?”
她跳舞之前洗好了放在露台上,这会儿提起来也只是想转移转移他注意力。
一滴汗砸在她白皙的肩颈上,江肆风嗓音泛着哑,“喂我。”
她点头,音调错落婉转,要下来去拿草莓。
却被抱的更紧,江肆风大步往前,短短几步,脖子上被小姑娘咬了好几个牙印。
钢琴错乱的节奏响了一整晚,直到凌晨,祝平安被放进被窝,总算知道了他嘴里的“喂”是什么喂。
她留了一个生气的背影给江肆风,背过身,白里透红的脸藏进棉被。
江肆风从后面圈住她,厚脸皮的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带。
“生气了?”
祝平安踢他靠过来的小腿,一开口喉咙哑的说不出来话,“不要理你了……”
江肆风要笑不笑的,脸埋进她肩窝,“也不能全怪我的。”
毕竟,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,她就像今天这样,穿着白色蓬蓬裙转圈圈。
像八音盒里跳着舞的公主。
祝平安嘟囔了一声,却没再推他,任由被抱的紧紧的,语气却娇气又蛮横,“怎么不怪你,都怪你!”
他越发想笑,眼里都是她穿着白色蓬蓬裙,眼眶红通通要哭不哭的看着他。
心都要化成一摊水了。
“行,都赖我。怪我怪我……”他一连说了好几个怪我,语气却带着温柔,搂着一个软乎乎的人沉沉闭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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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烟安这个人从不过生日,用他的话来说,大老爷们过什么生日。祝平安过生日,他点着打火机站在旁边,看小姑娘认真闭眼许愿的样子就已经很知足了。
组里一个任务批下来了,他要去东南亚的方向一趟,境外运输毒品有了新的情况,组织里摸到这根线非常不容易,选了一个最有经验的人,最后敲定成祝烟安。
高三那年,祝平安本要转学去云城的那一年,他去当卧底,成功剿灭了上上下下几十个窝点。
他不知道要怎么跟祝平安开口,明明在新年守岁的那一年,答应了她往后要一直陪着她。
祝烟安在椅子上靠了一会儿,想起她小时候丢了一个红领巾哭起来的样儿,好几个小时都都哄不好,揉了揉眉心,想笑又觉得心疼。
长大了,就更受不了祝平安的眼泪了。
6月8号那天,他买了一张去云城的机票。
白瑜在民宿的台阶上,一身浅杏色的旗袍,勾勒出窈窕的身姿,侧着头轻轻扫着落叶。
以至于祝烟安来的时候,她都不知道,垂下来的发丝轻而软。
祝烟安按着行李箱,像是当初她去京城找他的样子,喊了声“白瑜。”
她愣半秒抬起头,在石阶的最下面抬头看他,扫把咚的一声倒在地上,心里却被掀起惊涛骇浪。
白瑜小跑着冲到台阶上,微微喘着气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祝烟安蹙眉,垂眸,“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还跑,也不怕崴了脚。”
“那我不是怕你会走。”
他不吭声了。
过了一会儿才说,“你上去歇会,我帮你把这地扫了。”
白瑜拿了扫把,跟在他后面,盯着他宽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