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动,珊珊可爱。
羞的直想哭,攀附着肩膀的手指深深的划出痕迹……
起来的时候,祝平安踢了一脚棉被,缩在被子里咕噜咕噜转了好几圈,只露出两只眼睛往外看。
忽然想起来什么,她闭着眼在床下探,趿着一双大拖鞋困蔫蔫的往外走。
锅里正咕噜咕噜煮着牛肉汤,窗外栀子花的香味郁郁。
日光悄然爬进,拉出一道修长落拓的影子。江肆风挽着袖口,低眉的模样,三分温柔,七分风流俊雅。
回过头来的时候,他瞥见祝平安踩着他的拖鞋,一双嫩白的脚显得更小,粉莹诱人,再往上就是纤细的小腿。
江肆风看的入神,抿了抿唇,喉结上下滑动。
她还真是不知道这副模样对于他来说,有多大吸引力。
结果看见他把人欺负的走一步路三步晃,快要摔的模样。江肆风快步走过去,单手抱起,往她嘴里塞了一粒润喉糖。
祝平安还困着,凌晨四点才迷迷糊糊的阖上眼,乖乖的在他肩上趴好。
“喉咙还疼不疼?”
她脸红,杏眼迷着水光,轻轻点头,鼻音透着依赖,“都赖你。”
江肆风笑,拍拍她后背,在她脸上轻咬了一口,“行,赖我。”
猛然间,祝平安一抬头,脑袋咚一声撞上他下巴,疼的直蹙眉。
江肆风默默伸手揉她头顶,却听到她的声线,“你的手,我看看……”
昨晚到后面,一片旖旎混乱,江肆风把人按在落地窗上,丝毫不顾忌着自己烫伤的手臂。
她低着头,明明困的睁不开眼,还要眯眼认真检查的模样儿让人看的又想欺负。
江肆风轻笑,“再去睡会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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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清梨打完建议稿往外走的时候,在天台看到沈最倚着树干,手上沾着泡沫,侧头夹着手机打电话。
她走近才看到是昨晚她换下来的长裙和小衣,脸悄然爬上红晕,刚准备抢过来被沈最躲了一下。
沈最侧过头,她抿唇,乖乖接过手机。
他开了免提,那边老人的声音透过来,“最最啊,你啥时候回来,姥爷都七十多了,还得替你看公司去……”
沈最闷闷的笑,“姥爷,你不懂,七十岁正是闯的年纪。”
沈最的母亲喜爱游山玩水,一有空就走,父亲当然屁颠屁颠的跟着。
逼的姥爷没办法,连上了一个多月的班了。
那端一阵沉默。
宋清梨憋着笑,掐他的手臂,沈最细细簌簌的搓着棉裙,“姥爷,我媳妇在旁边,我让她跟你说话。”
对线的老爷子一下子声音都温柔了许多,正襟危坐,“小宋,多玩一段时间,在美国开心吗?”
宋清梨目光和他交汇,眼睛里有细碎的光,点头说很开心。
电话挂断的时候,沈最刚好洗好了,夜风吹动发丝,笑道“都快给姥爷夹成姥姥了。”
宋清梨被逗的直笑,笑完了才说“你们家的氛围真好……”
她撑在栏杆上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眼里水光一片。
立如芝兰玉树,笑如明月清风。沈最好像就是这样的人,身边的每一个人也都是格外温柔的人。
宋清梨一开始很担心,沈最家里大概会很不认可她,事实证明,顺利的有些过了头。
沈最用湿手把她下巴转过来,啄了一口,“什么我家,你也是我家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沈最唇瓣在上面肆无忌惮的碾压,舌尖描绘过她的唇形,“你是我的。”
他想起来什么,小跑着往屋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