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昨天的衬衫和西裤,板板正正。
沈最笑,距离越近,反而呼吸越发急促。
“行,祝福你啊,一切顺利。”
他递出好几张百元大钞,“不用找了,谢谢。”
“小宋,外面有人找你。”老书记的秘书在门口敲了两下。
宋清梨起身,脑子懵懵的往外走。
梧桐树下,站了一个清隽的男人。瑞凤眼,两鬓的发削短了,露出眉眼,青涩成为过去,肩胛线平直,把白衬衫完全撑开,宽肩而窄腰。
她站在那儿,半天没出声,眼眶却越来越红。
不敢靠近,也不敢转身逃离。
沈最快一步朝她走过来,垂在身侧的手却有些抖,站到她面前,在车上打了一万遍的草稿一个字想不起来。
他声音还是跟当年一样温和,藏不住颤抖的语气,“宋清梨,好久不见。”
好久啊,四年蹉蹉又跎跎。
她头发长了,又瘦了,眼睛还是那么明亮。
白色雪纺衫在她身上有点儿大,黑色包臀裙,朝他走起来的时候步步生花。
喜欢这么一个人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,又好像只是刚刚下课,她过来给他说stubborn是固执的意思。
宋清梨还没来得及反应,整个人就掉进一个有些冷的怀抱。
“有没有想我?”他声线有点沙哑,像是没休息好
沉默让沈最有些想笑又生气,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,“发什么呆呢?沈最回来啦。”
他慢慢一字一句,“沈最,回来了。”
他后来见到了很多人,形形色色的,漂亮的聪明的活泼的热情的。
但是沈最还是会想起宋清梨来,一个很漂亮,安静的让人不敢靠近的女孩。
宋清梨终于开口,从他怀里挣出来,“你回来,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明明刚才还在美丽的南海,这一句差点把沈最送去北极。
他又好气又好笑,看她这张脸冰的,这么热的心都捂不热,
紧绷绷的睨着人,语气轻又慢,“宋清梨,再用这种我俩不熟的语气跟我说话试试。”
她眼睫轻颤两下,指尖攥成拳又松开。
下一秒,唇瓣被温热覆盖住。
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回来了。
那些夜深人静,想起沈最那张清隽的脸的时候。
无数次发言,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目光,欣赏的肯定的,唯独没有那个人的目光深池的时候。
在街上看到一个穿淡蓝色t恤匆匆行人的时候。
……
沈最按了按她粉嫩的唇瓣,语气像是蒙了一层轻纱,“熟了吗?”
“想起来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