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几乎要将她顶在课桌上。
“小满。”
他唇齿间滚落下滚烫的两个字,手上的力气也进一步变大,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心口翻滚。
“你……你捏疼我了。”祝平安皱了皱眉,动了下手腕,小脸上有些无措,挣扎着想从他宽阔的胸膛间逃开。
偏偏江肆风肩宽的像大平洋,穿一身黑色卫衣,身姿端正,有这个年纪特有的朝气蓬勃。
他惊慌失措的放开,手指去揉她的手臂,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她身上好像哪哪都软,毛乎乎的粉色毛衣摸起来手感极为舒适。
大手好像也一并把她心里前段日子的烦闷也一并也扫去,祝平安轻声嘟囔了一句,“你总欺负我。”
长长鸦黑的睫毛扑扇,午后的阳光温柔的洒了她一身,发丝泛起淡淡金色的光。
江肆风多看了两眼,忽然伸手,轻托住她的腰肢,把人紧紧的拥进怀里。
脑袋深深的埋进她的肩窝,抱的极紧,恨不得融进骨血里。
祝平安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抱人,脸一点点红了,抱的太紧,几乎要勒的她喘不过气。
她没有伸手推开,轻轻的呼吸着,微软的指尖轻轻搭在他肩上。
好久好久,耳边传来低沉郑重的声线。
“不要丢下我一个人。”他声音闷沉的像维也纳大厅里的大提琴,琴弦被慢慢拨动,“好不好?”
他们都不要我。
都觉得我讨厌。
祝平安才到他肩膀,额头抵着他肩,心里不自觉泛上疼,“嗯。”
前世的时候,那些人都说江总薄情寡性,连亲生父母都不在乎,养不熟的白眼狼。
功成名就,无孝无德,跟恶犬一样。
肖樱重新嫁了有钱人,后来再也没来看过这个儿子,只当未曾生养过,抱着小女儿合家欢乐。
他其实也都是在意的,可有时候在意有什么用呢。
江肆风只能用厚重的盔甲包裹住自己,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,我不在意的。
她被轻轻放开,脚后跟落了地,目光轻软。
“江肆风,我不会丢下你的,我一直陪着你好不好?”
他神色钝涩,心里好像也堵了一层软棉花,软的不可思议,点头说好。
声音沙哑的像被砂纸打磨了一般。
祝平安笑起来,鲜少能看他这么沉闷的模样,忍不住打趣他,“转学了也把你打包带走。”
“欸,小满的神仙水吗?”
桌边放了一只马克杯,江肆风低头,看到里面清凉泛着浅浅光泽的液体。
他不管不顾厚着脸皮把人家姑娘的杯子端起来,嘴上说着“给不给喝?”,薄唇已然凑去杯壁。
仰着脖颈喝了好几口,甜丝丝的泛着凉,沁人心脾。
祝平安扯他手臂,“江肆风,给我留一口,我还没喝呢……”
是洋槐花蜜的味道,江肆风很高,扯着唇笑,居高临下的厚颜无耻。
“我那天去给你送水,你都不看我。”
她说话间,语气带了一丝撒娇的埋怨,又有些吐露了真心的诚恳。
江肆风睁大了眼睛,桃花眼里波光粼粼,喉结翕动,“你去找我了?”
祝平安低头不去理人,耳根泛起一团粉。
他被一种巨大的喜悦包围着,像三岁小孩得了糖,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起来。
江肆风忽然一伸手把人圈过来,动作太快,唇角差点擦上小姑娘脸颊。
她被抱的太近,眼睫轻扫过他侧脸,像一只小猫的幼爪,伸爪子挠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