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。
不回也无所谓。
宋悦笙摁了密码,打开门,发现秦斯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茶几上摆着几瓶酒。
这是没喝够?
“秦斯乔,你少喝些,我不怎么会做饭,也不会煮醒酒汤。你喝多了,只有白开水。”
如果宋悦笙肯走过去,便会发现一瓶酒都没有拆封。
但她没有。
刚才遇到狗让她心里非常累,很想快些洗漱休息。
然而,当她穿着浴袍走出来却看见秦斯乔坐在椅子上,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《法典》。
宋悦笙:“你喝多,走错房间了?”
秦斯乔抬头看去。
女孩儿刚洗过澡,脸庞因热气蒸腾而泛着淡淡的红晕。
浴袍领口微敞,露出脖颈和锁骨。
早上留的痕迹已经不在。
他眼里的眸色幽深。
秦斯乔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失控。
却渴望与她再度缠绵。
这种感觉在看见她后更加强烈。
他把手中的《法典》合上,一步步朝她走过去。
秦斯乔垂眸看她:“宋律师,是你说正视自己的欲望不可怕。”
他眼中的情欲不加掩饰,炽热而直接。
仿佛能瞬间点燃周遭的一切。
宋悦笙:“我现在很累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或者你出去找别人。你昨天还说让我找其他人,这话还给你。”
秦斯乔闻言,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。
他缓缓抬起手,指尖轻轻滑过她的唇瓣,呼吸粗重。
“是你把我变成这样,不想负责啊。身为律师,责任感不是应该很强吗?”
宋悦笙缓缓抬起眼眸。
“我们律所遇到难办的委托,会在中途更换有经验的律师。”
秦斯乔简直被气笑了。
他低头,想要堵着她那张气人的嘴。
结果,颈部一疼。
晕倒之前,他听见她叹息的声音。
“都给了你选择,你偏要自己开辟出第三个答案。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秦斯乔比较沉,她背不动。
主卧又离她住的客房远,所以宋悦笙就把他丢在客房,自己去主卧睡了。
次日一早。
宋悦笙打开门,晨光恰好勾勒出门外秦斯乔挺拔的身影。
他面色阴沉。
除了明显的怒气,还有欲求不满。
“早上好啊。”
宋悦笙的声音略带俏皮。
踮起脚尖,吻了下他的唇角。
秦斯乔看见她这样,没来由地生气。
“你和谁学的!”
“偶像剧啊。婚礼那天,我都说了从小到大看了很多偶像剧。”
宋悦笙捏着嗓音,目光盈盈地望着他,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“秦哥哥喜欢吗?”
她故意模糊了“秦”的读音。
听上去很像是“情哥哥”。
秦斯乔的喉结滚了滚,步步紧逼,吻上了她的唇。
唇舌相交,温热的呼吸交织。
愈来愈急促。
随着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床垫不断地柔软下陷。
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。
……
宋悦笙纵容后的结果就是剩下的几天他都在家。
动不动就在各个地方缠着她。
就算被她揍得不深入交流,秦斯乔也会找机会咬她一口。
不重。
但烦。
试问:她正在看老教授讲解张三判了什么罪,不是突然被人抓起手咬了一口,就是被人勾起下巴啵一口。
谁不烦?
她就问问,谁不烦!
但她捶他的一拳好像不管用似的。
问怎么不去公司,他说他也放了婚假。
呵呵。
麻雀精竟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