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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大总裁的声音。
“宋悦笙,明天上午记得把报表交给陶雨菲。”
什么玩意儿?
宋悦笙快步折返过去,挡着他去图书室的路。
一连问了他好几个问题。
“我在你公司工作?”
“秘书?”
“设计师?”
“还是负责广告宣传的插画师?”
徐云舟沉着脸。
直到宋悦笙没有继续要说的意思,他才瞄了眼腕上的手表,不悦地看着她:“你已经浪费了我三分三十六秒的时间。”
“哈?”
“现在是三分四十五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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