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求那个前辈吧?”
“你是说背剑匣的那个,还是穿长衫的那个?”
“随便哪一个,都可以啊,只要他们肯帮忙,三妹这事就还有转机。”
宁玉柔轻轻摇头:“背剑匣的那位,杀人不眨眼,不见得是好人。”
“另外一个呢?”宁子安急道。
宁玉柔仍然摇头:“那人一看就不喜欢管闲事,否则酒肆里那几个大汉,他动动手指头就能杀干净。”
“那人有这么厉害?”宁子安惊道。
宁玉柔回道:“老头当时出了一刀,那一刀,你我加起来都都挡不住,但那书生只是稍一偏头就躲过了,你说他厉不厉害?”
闻言,宁子安低头沉思。
一来是责怪自己观察的没有姐姐仔细。
二来则是有些崇拜那位比自己没大多少的书生。
思索片刻,宁子安忽地站起来就要出门。
“你做什么?”宁玉柔厉声道。
“我去找那个瘸腿的书生,钱也好,尊严也好,总有一样能让他动心。”宁子安闷声道。
“你现在出去找死?先不说他看不看得上这些东西,你知道人在哪吗?”
“按你的意思,我们就在这里耗着?三妹等得起吗?我看你根本就不关心她的死活!”
啪——!
宁玉柔狠狠一耳光扇了过去。
“你白长这么大了,有这样说自己姐姐的?”宁玉柔眼睛都气红了。
宁子安捂着脸,满眼都是委屈和自责。
他说的也是气话,姐姐到底关不关心三妹,他比谁都清楚。
汪汪汪——!
沉默中。
门外忽然传来狗吠。
紧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脚步声。
然后就听到有人大喊:“六爷,人在里面呢!”
怄气中的两姐弟猛地将佩剑抽出。
宁玉柔咬着玉齿,果断道:“你找机会走,回去找二叔。”
宁子安一愣,慌道:“姐,要死一起死。”
“我死在这里可以证明自己关心三妹,你死了证明什么?”
说话间,宁玉柔便冲出了破屋。
外面立马响起叮叮当当的交击声。
宁子安愣在原地,他万万没想到,一句无心的气话,会把姐姐伤得那么重。
外面。
宁玉柔挑落几个黑衣人后,举目一望,心里顿时凉得透透的。
本该空无一人的破败大街上,黑衣攒动,少说来了二三十号人。
而且,人群中有一个长身大汉格外瞩目。
此人手握一根等人高的长棍。
长棍起码有她的大臂粗。
几百斤的东西,那人拿着举重若轻。
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江湖人,这是修行者。
“六爷,就是这小娘们在福来酒肆杀了我们好几个弟兄。”说话的正是酒肆的店小二。
六爷眯眼打量宁玉柔,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。
“真水灵,给大哥用完后,我还能享受几天。”
话一说完,六爷提着长棍轻轻跃起,再落地时已是五丈之外。
这么魁梧的身体,却身轻如燕,可见功夫之厉害。
嘭——!
六爷一棒砸下。
宁玉柔手里的宝剑脱手而出。
单纯力量上的绝对压制,照面便让疲惫的宁玉柔丧失了反击能力。
轰——!
六爷第二棒紧随其后,又是一把宝剑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