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如再画几幅药草图?……想起药草图,她才猛地记起:
对了!扉哥说明天要带她去学校!
学校!
教师!!
倒吸一口凉气,她差点抱头哀鸣:啊啊!明天该怎么办啊?!
难不成她明天就要教一群学生们……医术?!
顿时地,她头疼无比,简直不知该怎么办了。
冷静,冷静!寻兮,寻兮,你该庆幸这几天你每天坚持画药草图!
要不,明儿你教学生们辨认几张药草图罢?
先把两个时辰混过去再说?
……陷入脑中风暴的她丝毫没察觉到外面的油女,做了一项选择。
屋外。
油女一本正经地念着药草辨认图,尽管念得断断续续,却也不妨碍油女是真的识字,以及油女抬起一条胳膊,抓着一根树枝——
倏地,红黑蛊虫从油女的袖管里爬出。
盯着蛊虫,油女虽未出声地命令,便见蛊虫像是收到甚么命令一般,无声地从油女的胳膊上爬到那根树枝上,再弯弯绕绕,绕到树杆……
等油女挪步,挪到树后,却见树后空空荡荡,哪有甚么蛊虫的身影?
若无其事地,油女捧着药草图,耐心地念了一遍又一遍,大约……勉强地念得顺畅一丁点儿?
隔着大大的院子,柱间和扉间面对面,席地而坐。
忽然,扉间看向柱间,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:“大哥,感觉到了吗?”
柱间神情肃穆,说道:“感觉到了。”
“那么,大哥,你有甚么想说的?”扉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