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辉越想越不对劲。
随即前往队伍中,对洪泰拱手道,“大当家,青山村不能去了!”
话音刚落。
啪!
洪泰便一马鞭抽了下来。
秦辉脸上多了一道伤痕,但他仍然咬牙,没喊一声疼。
洪泰看了秦辉三息,直接道,“继续出发!”
“不行,赵瑜已经用悲鸣掌,杀了我们两个探子,若咱们前去,都不够他一个人杀的!”
秦辉再次挡在马前,眼神中闪烁不断。
从昨晚就很离谱。
不问事世的镜月楼,八堂之一的赵武恒,为何挡在路中间,不让去青山村?
只有一个原因,那赵瑜很有可能就是镜月楼的人。
而且武道修为甚至比赵武恒还要高!
估计已是半步大宗师!
白虎,可能就是被悲鸣掌所杀!
听完秦辉的阐述,洪泰黑青的眼袋,总算多了一抹异样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白虎就白白死了?”
闻言,秦辉一愣。
白虎是大当家的引路人,也是他最亲近之人,感情比亲人还要亲。
但今天,必须要将大当家拦住。
否则整个清风寨,都可能会被灭!
“大当家,我的意思是,换个方式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。
啪!
洪泰扬起鞭子,再度抽了下来。
“你能忍,我忍不了,就算他赵瑜是大宗师,我洪泰也要为兄弟报仇!”
话音刚落。
周围的土匪轰然起声。
“报仇!报仇!报仇!”
秦辉眉眼微动,环视一圈,强忍疼痛退了下去。
仁至义尽了……
……
青山村。
仍然是清晨,后山袅袅白烟,一阵惊鸟飞出,整个山间开始活跃起来。
可村子里却静得出奇。
所有人都紧闭房门,眼睛不时看向村口,没有浓烟冒出,才松了一口气。
早饭,午饭,他们吃得很慢。
“当家的,真要和土匪打吗?”村子里,一农妇紧张问道。
“赵瑜给了弩弓,我们不仅要打,还要把土匪打到不敢再来青山村!”
男人面色紧凝,手都不自觉地颤抖。
饶是如此,但言语铿锵,视死如归。
面对赵瑜,从看不起,到质疑,再到现在的信任。
现在赵瑜给了弩弓,不仅是今后的丰衣足食,更多的是底气!
救赵瑜,同样是自救!
农妇以泪洗面,心中落寞不断。
……
傍晚过后。
赵瑜就坐在院子里,想不明白。
难不成,是太紧张了?
但除了等,再没有其他办法。
青山村外只有两条路,一条路通往江陵县,另一条路南下,五十里外就是清风寨。
在这五十里内,别说哨卡了,就是派人去探消息,都是奢望。
只有等。
“赵瑜,土匪应该不来了吧?”
张北山弩弓不离手,缓缓走了过来。
赵瑜摇了摇头,“应该是,但也不能放松警惕,万一他们晚上突袭,浓烟可是看不见的!”
“那怎么办?”
张北山蹙眉,“村子能传消息的,只有浓烟,难不成敲锅?”
“不行,动劲儿太大,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