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许柔柔就不能和霍肆年比翼双飞。
哪怕霍肆年死了,许柔柔都没有替他哭丧披麻戴孝的资格。
针对许柔柔,报复许柔柔,是我目前做事的全部动力。
只要是人,谁都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无所不用其极。
我也是一样。
不知道为什么,霍肆年总会在我话音落地后盯着我打量三秒。
我猜测是我的嗓音变化不够大,因此每每我开口,都会让霍肆年找到丝丝缕缕熟悉感。
霍肆年一直没有开口的举动。
他有的是时间浪费。
时间在我这里真正成为了一寸光阴一寸金。
他寡言少语就寡言少语吧。
我可以主动开口。
反正霍肆年人就在我面前,他跑不了。
“霍先生……”再次开口时,我语气变得十分柔弱,并且讨好意味十足。
霍肆年因为我娇滴滴的语气而面露出嫌弃。
我完全不在意,不紧不慢地继续说:“霍先生,请你相信我,我并不想打扰你的生活,只要你愿意对我哥哥时南宴的做法既往不咎,只要你不怪罪我们时家,我可以立马从你面前消失。”
我之所以敢说这些话,是我确定霍肆年绝对不会轻易饶恕时南宴。
退一万步说,就算他愿意做好人做好事,他同意了我的提议,我依旧可以出尔反尔。
活着嘛。
怎么开心就怎么来。
霍肆年因为我的话而勾起唇角。
下一秒,他再次用力挑起我的下巴。
霍肆年居高临下地盯着我道:“时南宴我不会饶恕,你,还有你的家族,在我这里也是一样。”
他语气森寒,恶狠狠的,中间夹杂着复杂且歇斯底里的沉沉笑意。
我看着霍肆年,沉寂的心有了复苏的迹象。
好险啊。
还好我没有一命呜呼。
不然时南宴还有他的家人们都会因为我而平白遭无妄之灾。
我面前的这个霍肆年看起来太危险了。
过去时南宴也和我说过,霍肆年为了我疯了。
他只是告诉我霍肆年疯了,并没有说具体症状,因此我一直都不是很相信。
此时此刻,我看着霍肆年的面庞,忽然之间我理解了时南宴话里的意思。
霍肆年的精神状态绝对出问题了!
他确实很疯!
疯到想要毁灭整个世界!
我定定地盯着霍肆年。
霍肆年笑了。
笑声很淡,很是轻快。
他拿出如水般的温柔问:“怎么了?害怕了?”
我在他那诡异的柔情蜜意中悄无声息地回神。
然后我满脸慌乱地用双手拉住霍肆年的一只手臂。
“霍先生,求你了,你发发善心吧,放了我哥哥,放了我的家里人,不要伤害我们,我求你,求你……”
霍肆年如同至高无上的天神,而我是地上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。
我极力哀求霍肆年,整个人看起来要多被动就有多被动。
霍肆年并没有因为我可怜巴巴就对我心软,他甚至连一丝好脸色都没施舍给我。
他冷漠地看着我,姿态十分高不可攀。
我看着他,看着看着,我准备认输了。
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,病房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“啊啊啊!”
“你们在做什么!”
许柔柔突